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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弑神者的黄昏——圣西罗的七重审判(4/4)
舍甫琴科的脸上是核爆后的满足:“难以置信的感觉!教练告诉我上场就冲击他们疲惫的后防,我做到了!鲁伊的传球、卡福的传中、皮波的摆渡…完美!在圣西罗戴帽总是特别,尤其是这样一场大胜!” 他亲吻了怀中的皮球。
克雷斯波面对镜头,神情已恢复平静:“进球?完成了任务。不庆祝?那是出于对培养过我的俱乐部和球迷的尊重。但穿上红黑球衣,我的职责就是为米兰进球。今晚的胜利属于全队。” 他的话语得体而克制,赢得一片掌声。
老队长科斯塔库塔的采访充满了传奇色彩:“37岁进球?感觉和17岁一样美妙!重要的是胜利,我们证明了米兰的深度和决心。帕尔马赛前说了很多?足球,需要用脚说话。” 他指了指脚下的草皮。
安切洛蒂在发布会上笑容轻松,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依旧:“完美的比赛。开局压力下,埃尔南的进球(以及他的态度)定下基调。比利(科斯塔库塔)的进球是传奇的注脚。舍瓦?他就是禁区里的核武器!7-0?是对专注和实力的回报。帕尔马?他们赛前的言论,成了自己最大的负担。”
米兰的大巴驶离圣西罗,车窗外仍有狂热的球迷高唱着羞辱帕尔马的歌曲。车厢内,舍甫琴科和克雷斯波分享着比赛用球,低声谈笑。卡卡戴着耳机,嘴角含笑。科斯塔库塔与马尔蒂尼低声回忆着往昔峥嵘。克罗亚斯靠窗而坐,望着米兰城璀璨的灯火,眼底映着星辰。塞尔吉尼奥的大嗓门带着巴西式的调侃响起:
“嘿!埃尔南!下次对帕尔马,提前说好,你再进一个不庆祝的,剩下的交给我们庆祝个够!” 更衣室爆发出哄笑,连克雷斯波也无奈地笑了。
笑声中,大巴驶向夜色深处。圣西罗的审判硝烟散去,帕尔马的“奶牛杀手”神话已成灰烬。赛前嚣张的挑衅,赛后落荒而逃的狼狈,连同那刺眼的7-0,被永恒地刻在了这个寒夜的记忆里。前方,通往王座的道路上,又多了一块垫脚石,它的名字,叫帕尔马。而红黑军团碾轧机的轰鸣,将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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