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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鬼市、冷香与活人桩(2/3)
冷。闹鬼?活人桩还差不多!裴琰之的手段,他太清楚了。那些所谓的“闹鬼”动静,很可能就是被禁锢在阴煞阵眼中的“活体节点”发出的绝望哀嚎!或者…是某种更恐怖的“东西”。
“王三儿,” 严烈做出决断,“天亮前,弄两套最不起眼的破落户衣服来。再备点家伙事,撬棍、短刀、火折子、黑狗血泡过的绳子,还有…雄黄粉和糯米,多备点。” 他顿了顿,补充道,“再弄点吃的,要顶饿的,干饼咸菜就行。”
“得嘞!” 王三儿领命,刚要走。
“等等!” 角落里的棺材李突然沙哑地开口了,声音像是砂纸磨铁皮。他慢吞吞地站起身,佝偻着背走到他那堆破烂工具旁,翻找起来。片刻后,他拿着两个黑乎乎、散发着浓烈怪味的泥罐子走过来,塞给王三儿一个,另一个直接扔给了严烈。
“嗬…阴尸泥…抹身上…遮活气…” 棺材李浑浊的老眼扫过沈追,“那小子…味儿太冲…这点泥…顶不了多久…”
严烈接过那沉甸甸、冰凉滑腻的罐子,揭开盖子,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腐土、尸油和某种辛辣草药的刺鼻气味直冲脑门。他面不改色,用手指蘸了一点,黑乎乎、油腻腻的。他看向棺材李,点了点头:“谢了,李爷。”
沈追的脸都绿了:“我…我能不能不抹?这玩意儿…闻着比耗子屎还…”
“想死就随你。” 严烈冷冷打断,已经开始往自己裸露的脖颈和手腕上涂抹那恶心的黑泥,“进了老槐坊,你身上的‘光’,就是给裴琰之点天灯!”
沈追看着那罐黑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看着严烈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再想想刘氏义庄地下可能有的“东西”,他咬了咬牙,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操!抹就抹!老子就当掉粪坑里了!”
他挣扎着坐起来,沈萱忍着恶心帮他涂抹。那阴尸泥触体冰凉,带着一股透骨的阴寒,涂抹在身上,沈追立刻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灼热混乱的能量波动,竟然真的被压制、掩盖了不少!连带着胸膛烙印的搏动都似乎变得沉闷了些。虽然味道极其感人,但效果立竿见影!
王三儿动作麻利,很快弄来了两套散发着汗酸味的破旧短打衣裤、几块硬邦邦的杂粮饼、一包咸菜疙瘩,还有严烈要的那些“家伙事”,都塞在一个破旧的褡裢里。他甚至贴心地弄来了两个半旧的斗笠。
天色将明未明,正是一天中最黑暗寂静的时辰。
严烈和沈追都已换上了破落户的行头,脸上、手上、脖颈都抹了厚厚一层阴尸泥,散发着浓烈的怪味,活脱脱两个刚从坟地里爬出来的苦力。沈追依旧虚弱,被严烈半搀扶着。沈萱则被严烈用一块灰扑扑的旧布裹严实了背在背上,只露出一双紧张的大眼睛。
“头儿,真不用我跟去?” 王三儿有些不放心。
“你留在外面,盯着哑伯那边,还有‘暗香疏影’的动静。” 严烈语气不容置疑,“有异常,老规矩,去‘棺材李’这儿留记号。”
棺材李蹲在角落里,对着油灯,慢悠悠地用一把小刻刀在打磨一块不知名的黑色骨头,对他们的行动置若罔闻。
推开暗门,一股黎明前清冷潮湿的空气涌入,夹杂着京城特有的、混合了煤烟、污水和早点摊子准备生火的烟火气。三人如同真正的幽灵,融入狭窄、肮脏、弥漫着夜露和垃圾腐败气息的巷道。
严烈对京城的大街小巷烂熟于心,专挑最偏僻、最污秽的路径走。污水没过脚踝,腐烂的菜叶和不知名的秽物粘在鞋底。偶尔有醉醺醺的醉汉蜷缩在墙角,或早起倒马桶的妇人睡眼惺忪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都对这三个散发着恶臭的“苦力”视若无睹。在这片底层挣扎的泥潭里,他们是最不引人注目的存在。
南城,老槐坊。
还未踏入坊门,一股难以言喻的**阴郁**气息就扑面而来。与其他坊市不同,这里的建筑低矮破败,歪歪扭扭,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土坯。街道狭窄逼仄,污水横流,空气中常年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腥气**。坊口那棵据说有几百年的老槐树,枝桠虬结扭曲,如同鬼爪般伸向灰蒙蒙的天空,树皮漆黑皲裂,即使在夏天也给人一种阴森死寂之感。
明明是清晨,坊内却异常安静。没有寻常坊市早起的喧嚣,只有死一般的沉寂。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也是行色匆匆,面色麻木,眼神躲闪,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严烈带着沈追,尽量自然地沿着墙根阴影前行,朝着坊子最西头摸去。越往西走,那股阴冷潮湿的气息就越重,空气里的腥味也似乎浓了一分。路上的行人几乎绝迹,两旁的房屋也更加破败,很多都空置着,窗户黑洞洞的,像一只只无神的眼睛。
终于,他们看到了。
在一片格外空旷、仿佛被刻意清理出来的荒地边缘,矗立着一圈两人多高的土坯围墙。围墙很新,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围墙中间,是一扇包着铁皮的厚重木门,门楣上挂着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上面用拙劣的红漆写着四个大字:**刘氏义庄**。
大门紧闭。门口连个看门的泼皮都没有。围墙外,寸草不生,地面是一种不自然的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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