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非你不嫁（1/2）

林潇潇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你媳妇儿。`幻-想?姬/ `追?醉?歆/漳?踕-"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者你姐夫？毕竟法律上..."

"女士们先生们，后舱有位乘客突发不适..."空姐惊慌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打断了她的玩笑，"请问机上有医护人员吗？"

苏不为和林潇潇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我是医生！"两人相视一笑，十指相扣走向后舱。

阳光透过舷窗洒在他们身上，像是给这对新人披上了金色的婚纱。

经济舱最后一排，一位银发老太太瘫倒在座位上，脸色灰白。

苏不为单膝跪地，手指搭上她颈动脉："脉搏微弱，瞳孔散大。"

他解开老太太的珍珠项链，露出锁骨处一个蝴蝶形胎记。

林潇潇正在检查老太太的随身药盒，突然僵住了，她的目光在老太太的胎记和药盒里的照片之间来回游移，嘴唇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怎么了？"苏不为抬头，看见林潇潇手中泛黄的照片——

上面是年轻时的老太太抱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女孩脖子上挂着个长命锁，锁片上赫然刻着"潇潇"二字。￠w′o,d!e*s¨h^u-c′h￠e.n`g?._c?o?m′

老太太突然睁开眼，枯瘦的手指抓住林潇潇的白大褂："小雪...我的小雪..."

她的目光落在林潇潇胸前的工牌上，浑浊的双眼突然迸发出惊人的光彩，"潇潇？你是潇潇！"

她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保存完好的照片，递给林潇潇："这是你五岁时...在北海公园..."照片背面写着日期和一行小字：曦雪与潇潇。

林潇潇的手抖得像筛糠，照片飘落在地。

苏不为捡起来，突然瞪大眼睛——照片角落里，年轻时的老太太挽着个穿军装的男人，男人肩章上的将星闪闪发亮。

"您是...上官阿姨？"苏不为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我妈妈的老相册里有您的照片，您是她的大学室友..."

老太太的眼泪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你妈妈...慕容雪...她还好吗？"她颤抖的手抚上林潇潇的脸。

"我找了她二十年...当年我让她把潇潇带走，是因为那个年代潇潇的爷爷林老爷子和潇潇爸爸都被关进牢房..."

苏不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老太太，他们十二年前出车祸去世了。^天-禧￠小￠税.枉- \首\发′"

他握住老太太枯枝般的手，"我是苏志鹏和慕容雪的儿子。"

老太太——上官曦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从旗袍领口拽出个翡翠吊坠，打开后里面是张微型合影。

"这是你爸妈结婚时...我偷偷拍的..."照片上，年轻的苏志鹏和慕容雪站在未名湖畔，旁边赫然是年轻时的上官曦和她丈夫——肩扛将星的林震天。

林潇潇突然跪倒在地，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毯上："所以我是...林家的..."

"我的亲生女儿。"上官曦哭着将她搂入怀中，"你脖子后面的月牙形胎记...和你外公一模一样..."

飞机突然剧烈颠簸，机长广播响起："各位乘客，我们遇到强气流，请系好安全带..."

"血压90/60，心率120！"苏不为的手指紧紧压在上官曦的桡动脉上，脉搏在他指尖下像只受惊的小鸟般乱跳。

他抬头看向林潇潇，发现她的脸色比病人还要苍白。

空姐手忙脚乱地递来应急医疗箱，金属盒盖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林潇潇的动作却异常缓慢，她的指尖在药瓶间游移，目光始终无法从老太太脸上移开。

"肾上腺素0.5mg皮下注射。"苏不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注意到上官曦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古朴的玉戒，和他母亲老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林潇潇的手抖得厉害，针筒差点掉在地上。

苏不为接过注射器，针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让我来。"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林潇潇的手背，触感冰凉。

"她真是我..."林潇潇的声音哽住了，喉结上下滚动。

上官曦突然睁开眼睛，枯瘦的手指抓住林潇潇的白大褂领口。

"潇潇...你脖子后面..."她的指尖碰到林潇潇的发际线，那里有个小小的月牙形胎记。

飞机突然剧烈颠簸，氧气面罩"哗啦"一声掉下来。

林潇潇下意识护住老太太，自己的头却撞上了行李架。"砰"的一声闷响，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没事吧？"苏不为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脑勺，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润。

鲜血从他指缝间渗出，在雪白的衣领上绽开几朵红梅。

"先救她！"林潇潇推开苏不为的手，指向老太太。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就像当年坚持要送他去最好的医学院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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