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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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内，他忍不住皱眉，手扶着胸口，缓了一阵才将翻涌的苦涩压下去。

昭蘅挣开他的手, 走到案旁, 倒了杯水递到他唇边。

他也喝了，面容仍是苍白的, 纤长的羽睫微垂, 在眼睑下投下浅淡脆弱的黑影。

“阿蘅。”李文简垂下眼睛，声音清冷温柔。

殿外又开始落雨了，冰冷的雨丝跌入窗棂，洒在昭蘅的乌发里, 昭蘅将手伸到窗外, 接了满掌的雨水, 她微微一笑，轻声说：“我没事，只是心里有些难受。”

李文简走到她身旁，与她并肩站在窗前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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