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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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画能卖好几十万的那种。”

纪洵摇头：“我不卖画。画画是我的兴趣，如果这个兴趣跟金钱沾上边，那就失去了它能带给我的乐趣。”

楚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像我原本是很喜欢看书的，但如果硬要我为了背书而去看书，我就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你很聪明。”纪洵停下画笔摸了摸楚茉的脑袋，眼里盛着温柔与赞赏。

两人此时一个坐着一个蹲着，楚茉莫名觉得纪洵摸她的动作有点像是在摸小狗似的。她觉得有些别扭，干脆坐到旁边的桌布上，让他够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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