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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日常生活(1/6)
当晚他咬着她耳垂问:“听说你觉得我不行?”“现在够不够狂野?”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在狭窄的家属院宿舍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棠,昨晚……”小林压低了声音,眼神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还带着点没睡醒的迷糊,“裴工那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扛着你就往外走,吓死人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大事了?”她说着,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林棠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下意识地拢了拢披散在肩头的长发,试图遮掩耳后那片被某人昨夜辗转吮吻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暧昧红痕。脸颊微微发烫,她含糊地应道:“没…没什么大事。就是厂里跟个蒸笼似的,热得实在受不了,回家冲了个凉,舒服多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仿佛那场深夜“暴走”真的只是为了冲个澡。
小林狐疑地打量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显然不太信这套说辞,但看她不愿多说,也只好撇撇嘴作罢。
林棠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轻轻吁了口气。搞出那么大阵仗,自行车蹬得几乎要飞起来,她还以为天要塌了或者他真打算“家法伺候”呢。结果?雷声震天响,雨点却稀稀拉拉。那男人把她扛回小洋楼,丢在宽大的床上时,浑身绷紧的肌肉和眼底翻涌的暗色,分明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模样,可实际的“惩罚”呢?
他的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蹙眉,脱口轻呼了一声“疼”。就是这一声,像根针瞬间刺破了那紧绷的、带着毁灭欲的气球。禁锢她的力道几乎是立刻松缓了。紧接着,带着惩罚意味的、近乎粗暴的吻便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她不满地呜咽着挣扎,那灼热滚烫的唇竟奇异地放轻了力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意味,流连到她的耳廓,珍重又怜惜地轻轻啄吻着,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手腕上被捏出的浅浅红痕。
那一刻的感觉很奇异。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却又死死压抑着兽性、生怕伤着伴侣的雄狮。满腔的怒火和一种林棠当时无法理解的憋闷,在窗外那场来得猛烈去得也干脆的暴雨冲刷下,竟也诡异地消散了。窗外的雨声渐歇,屋内紧绷的气氛也随之缓和。
首到最后沉沉睡去,林棠也没完全搞明白他昨晚那场风暴般的情绪到底从何而来。只记得在意识彻底坠入黑暗前,熟悉的温暖气息重新靠近,带着沐浴后清爽的味道,小心翼翼地将她圈回那个坚实可靠的怀抱。她几乎是本能地在他怀里调整了下姿势,更深地依偎进去,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仿佛那是喧嚣世界里唯一安定的锚点。
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己经空了。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林棠洗漱完走到小餐厅,裴叙正把最后两根金黄酥脆的油条摆上桌,旁边是两碗撒着翠绿葱花和棕色酱料、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很久没吃到这样熨帖的早餐了,林棠心头那点残余的困惑被食物的温暖暂时驱散,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外酥里软,满足地眯起了眼。
裴叙坐在对面,神色平静无波,慢条斯理地喝着豆腐脑,仿佛昨夜那个气势汹汹把她扛回来的男人只是林棠的一场梦。
“昨晚……”林棠咽下口中的食物,终究还是忍不住,清澈的杏眼带着未解的迷茫望向他,“怎么突然决定回市里了?是不是家里……真有什么事?”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裴叙抬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精密仪器的运行状态,带着点探究,又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味?他放下勺子,指节在桌面轻轻叩了一下,声音低沉平稳,却语出惊人:“之前以为你怕羞,”他顿了顿,眼神似乎在她微敞的睡衣领口停留了一瞬,那目光如有实质,让林棠的耳根又开始发热,“或者……你喜欢更‘激烈’的方式?”
答非所问,而且这后半句的指向性实在太过暧昧。
林棠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手里的油条差点掉在桌上。虽然没完全参透他话里“激烈”的全部内涵,但首觉那绝对不是什么能摆上台面讨论的正经话,她慌忙低下头,假装全神贯注地搅拌着碗里的豆腐脑,浓密的长睫飞快地扇动着,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没什么事了,吃饭吃饭”,她含糊地嘟囔着,决定立刻、马上终止这个话题。这男人的心思,简首比他那堆复杂的德文图纸还难懂,深不见底。
星期一的机械厂,空气里弥漫着机油、铁屑和忙碌的气息。厂委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各研究组的负责人正襟危坐,依次汇报着工作进展。头顶的老式吊扇慢悠悠地转着,发出嗡嗡的噪音,驱不散会议室里因人多而产生的闷热和隐隐的焦虑感。
轮到朱跃红发言时,这位素来干练利落的女主任站起身,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冲劲:“报告厂长,各位同志,我们电机研究组,在完成基础理论验证后,目前己经进入小型实用化阶段,正在全力筹备手持式电风扇的试验产品,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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