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 模因（5/5）

记忆清除术是最后的防线。当特工们押解着被模因污染的实验体穿过地下甬道时，防护服里的冷汗会浸透衬衫——那些被异常文字寄生的人，瞳孔里会浮现出永不褪色的文字幻影。但归宅部更擅长未雨绸缪，他们研制的模因疫苗如同种在血液里的盾牌，当特工们接触载有异常模因的触媒时，疫苗会在神经突触间筑起透明的墙。

最令人着迷的是那些通过网络扩散的模因瘟疫。某个午夜，某位网红随手发布的短视频里，背景音乐里藏着段扭曲的童谣。当第一个听众跟着哼唱时，数字幽灵便顺着光纤蔓延，如同江南梅雨季疯长的藤蔓，转眼间爬满整个数字世界。归宅部的防火墙在数据洪流中闪烁，像极了秦淮河畔永不熄灭的河灯。

“虽然哉亚在发生过程中有着一点的违背物理常识的现象发生，凭空出现的绳索匕首，但是大部分的影响都是对宿主精神层次的影响。实际上这也是大部分模因类变种的异常影响方式：通过一段信息把你的头脑搞得一团糟，最后杀死你（或者把你变成某种傀儡\/终生残废）。”

“原来如此”

“除了因果律流派的上层巅峰，别人没有办法轻易做到彻底的掌握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