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蛇的凝视（2/3）

，而他本人则出现在十几米外，后背己经被冷汗彻底浸透。?墈*书￠屋* \免`废·阅·黩¨他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个攻击他的"东西"，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那是什么？那种攻击方式，己经完全超出了他对忍术的理解范畴！

那名草忍的身体，在攻击失败后，像一团融化的蜡油，软软地瘫倒在地，变成了一滩无法分辨的烂肉。

而他身后的树干上，一个身影，如同从水中浮起一般，缓缓地"渗透"了出来。

那是一个男人，拥有着苍白到病态的皮肤和一头乌黑的长发。他伸出长得有些夸张的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双金色的、如同毒蛇一般的竖瞳里，带着一丝玩味和赞赏，饶有兴致地盯着佐助。

"呵呵呵……能躲开刚才那一击，真是不错的反应速度啊，佐助君。"

他的声音沙哑、粘腻，像是两条蛇在互相摩擦。

"还有你……"他的目光，缓缓地、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转向了鸣人，"漩涡鸣人君，竟然能从'生命体征'这种层面看穿我的伪装。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一万倍。"

话音未落，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怖气势，从他身上轰然爆发！

不是查克拉的威压，不是单纯的杀气。

那是一种更本源、更纯粹的……"恶意"。

是蛇在面对青蛙时，那种食物链顶端对底端的、绝对的、不容反抗的支配权！

小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在她的视野里，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最可怕的幻觉。她看到自己被无数条毒蛇缠绕、撕咬，骨骼被一寸寸碾碎；她看到佐助被活生生地剥皮抽筋，痛苦地哀嚎；她看到鸣人被开膛破肚，九尾的查克拉如同血泉般喷涌而出……

"啊……"

她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精神，在接触到这股恶意的一瞬间，就被彻底击溃、碾碎。她双眼翻白，浑身痉挛，首挺挺地向后倒去。

而佐助的情况，比她更加凄惨。

灭族之夜的场景，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再一次，以无比清晰的方式，在他脑海中重演。他看到了那个男人，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父母，看到了族人那一张张绝望而扭曲的脸。

但这一次，那个站在月下的男人，变成了眼前这个金瞳的怪物。

"不……不……不要……"

无法抵抗！完全无法抵抗！

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那种如同蝼蚁般被随意碾压的恐惧，再一次，将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他成为"求道者"之后建立起来的所有信念，冲击得支离破碎！

"铛啷……"

他手中的苦无，从颤抖的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而绝望的响声。他的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警报！检测到高强度精神污染！信息流中包含'恐惧'、'绝望'、'死亡'等多种负面情绪模因！正在尝试入侵神经系统，篡改生物电信号！】

江离的声音，在鸣人的精神世界里，如同拉响了最高级别的防空警报。

【启动'精神防火墙'协议！】

【正在构建'逻辑思维'屏障……正在固化'自我认知'核心……正在过滤所有无效的'垃圾信息'……】

在鸣人的感知中，那股足以让佐助崩溃的恐怖杀意，被江离瞬间解构成了最基础的数据流。它们就像无数条带着病毒的垃圾代码，疯狂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却被一道道无形的、由纯粹的"逻辑"和"理性"构建的防火墙，挡在了外面，无法寸进。

外界，不过是弹指一瞬间。

鸣人蔚蓝色的眼瞳，在经历了最初刹那的收缩后，迅速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

他缓缓地、坚定地，向前踏出了一步，挡在了己经跪倒在地的佐助和昏迷过去的小樱面前。

他抬起头，迎着那双足以让任何影级强者心悸的金色蛇瞳，用一种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平淡语气，开口说道：

"我分析过御手洗红豆身上的能量残留。那种通过侵蚀细胞、强制引导身体进行异变来赋予力量的'咒印'，虽然设计思路很粗糙，但确实有几分可取之处。"

"所以，你就是那个'咒印'的开发者吧？"

"你来这里，是为了回收你的'产品'，还是说……"鸣人微微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研究者发现新课题时的好奇，"……为了寻找性能更好的'实验体'？"

大蛇丸脸上那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第一次，凝固了。

他那双金色的蛇瞳，猛地收缩成了一条危险的竖线。

震惊。

难以置信。

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一个传说中的吊车尾，一个人柱力……竟然在他的"杀意领域"之中，不仅没有崩溃，甚至……甚至还能如此清晰地、一语道破"咒印"和"实验体"的本质？！

这己经不是"有趣"了。

这是"异常"！是"未知"！是足以颠覆他数十年研究认知的、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