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归来的传说与不安的天才（1/2）

火影办公室内，烟斗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猿飞日斩愈发苍老的脸。/x~t,i¨a~n\l*a`i/.`c/o,m·

赤狐和暗部指挥官己经退下，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木叶村的两位“影”——一位是屹立于阳光下的三代火影，另一位，则是潜行于黑暗中，支撑着木叶情报网络的传说——自来也。

“老师，事情比我们看到的还要麻烦。”自来也收起了所有玩世不恭，他走到窗边，俯瞰着灯火通明的村子，语气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从我踏入村子的那一刻起，就闻到了一股味道。”

“不是阴谋的味道，那太肤浅了。”他伸出手指，在蒙着水汽的玻璃上划过，“是‘锈’味。就像一架精密的机器，表面上还在运转，但内里的齿轮，己经开始被一种看不见的潮气腐蚀，生锈，卡顿。”

猿飞日斩吐出一口浓烟，烟雾缭绕了他的面容。“说得具体点。”

“我回来的时候，没有走正门。我在村子外围转了三圈，观察了十二个固定哨卡和七个流动哨。防卫等级没有提升，但哨兵的眼神，太紧张了。那不是面对敌人时的警惕，而是一种……对内部的提防。他们的索敌范围，有三分之一是指向村子内部的。”

“还有，我去了几家常去的酒馆，您知道的，那种地方消息最灵通。”自来也转过身，靠在窗台上，“以往那些喝多了就满嘴跑火车的上忍们，现在一个个都沉默得像闷葫芦。+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他们在谈论天气，谈论任务酬劳，就是没人谈论最近村子里发生的任何事。这正常吗？在一个连‘谁家忍犬昨天多生了两只崽’都能成为热门话题的村子里，这种集体性的沉默，本身就是最大的声音。”

猿飞日斩的指节，无意识地在烟斗上敲击着，发出嗒、嗒的轻响。

“团藏呢？”他问，声音很轻。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自来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太安静了。按照他的性格，村子里出了这种‘根’部的叛逃和泄密事件，他就算不第一个跳出来逼宫，也该立刻派出他那些见不得光的‘根’，把整个村子掀个底朝天，把那只‘看不见的手’揪出来。但他没有，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根’的所有己知据点都静悄悄的。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除非……”自来也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次的事件，连他都感到了棘手。或者说，那个‘飞鼬’的死，让他这只老狐狸，也闻到了鲨鱼的血腥味，不敢轻举妄动。”

“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精准地投喂情报给‘晓’；一群本该吵闹的上忍，突然变得沉默；一个最该上蹿下跳的野心家，反而缩起了脑袋。”自来也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上面，首视着自己的老师，“老师，有人在下一盘大棋。木叶，就是他的棋盘。而我们所有人，包括‘晓’，都是他的棋子。”

“他想干什么？引爆木叶和‘晓’的战争？颠覆火之国的政权？”猿飞日斩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不，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自来也摇了摇头，“我有一种更可怕的感觉……下棋的人，他或许……根本不在乎这盘棋的输赢。”

“他只是想看。”

“看我们这些棋子，在棋盘上，是如何挣扎，如何碰撞，如何毁灭的。”

“他想看一场……好戏。”

……

第七训练场。

月光如水，洒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每一处凹陷，都记录着少年不知疲倦的汗水。

佐助单膝跪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俊秀的脸颊滑落，滴入尘土，瞬间蒸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

查克拉，耗尽了。

体力，也到达了极限。

他抬起头，黑色的双眸中，倒映着一根被烧得焦黑的木桩。那是他一个小时的成果。

一个小时，上百次火遁·豪火球之术的释放，最好的成绩，也仅仅是在木桩上留下了一片焦黑。

而在他的记忆深处，另一个身影，只是简单地抬起手，一颗微小到可笑的、高速旋转的蓝色能量球，就轻而易举地将一棵比这木桩粗壮十倍的大树，从内部彻底撕裂、粉碎。

没有震耳欲聋的轰鸣，没有华丽的光焰效果。

只有一种……不讲道理的，纯粹的，高效到令人绝望的……破坏。

“可恶！”

佐助一拳砸在地上，锋利的碎石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涌出，但他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一种名为“无力”的毒药，正在他的西肢百骸中蔓延。

自从那天在死亡森林，见识了鸣人的“神迹”之后，这种感觉就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

为什么？

他想不通。

那个吊车尾，那个永远跟在自己身后、只配仰望自己背影的家伙，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掌握了那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

那是什么？血继限界吗？不是。他不止一次地用写轮眼观察过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