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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曹操先胜一场(1/2)
"将军过虑了!"张允撇了撇嘴,"庞统被吹成南州士之冠冕,在荆州却连个幕僚都混不上;徐庶不过是个舞刀弄剑的寒门武夫,侥幸读了几卷书便自诩名士?倒是贾诩那老匹夫,确实得小心应付。′r`a?x~s_w_.¢c!o-m,"
河风卷着战鼓残音掠过水面,两岸军营的火把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淯水波涛翻涌,倒映着对峙的营寨,仿佛一幅凝固的血色画卷。
此刻的荆州与徐州,如同两头对峙的猛兽,都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刹那——而这场无声的较量,比真刀真枪的厮杀更令人窒息。
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初春,曹操正因头风病卧病在床,陈琳的一篇《讨曹檄文》骂得曹操满头大汗,随即头风病也好了。
"丞相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丐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
"...而操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首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
"...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
曹操头风病被骂好了,随提十万大军北上。\w¢z-s`x.s¢._c-o/m!
建安五年三月,黄河岸边的风沙裹着初春的寒意,将官渡方圆百里染成一片昏黄。
袁绍三十万大军的营帐如蚁群般绵延至天际,加上民夫号称七十万。
而曹操的营垒则似一柄钢刀,死死楔入黄河防线。十万甲士、二十万民夫,连同堆积如山的粮草器械,在中原大地上掀起了一场决定北方归属的惊涛骇浪。
曹操大营内,牛皮帐幕被狂风撕扯得猎猎作响。
案上粗制滥造的沙盘歪歪斜斜地标注着山川城池,陶土捏成的小旗东倒西歪——这是细作偷师徐州军制的成果,却连黄河的流向都混淆不清。
曹操盯着沙盘上扭曲的"官渡"二字,“这个逆子还有些本事,竟然造出这样的好物件。”
这一刻,曹操恨不得将那粗糙的舆图扔进火盆之中。
曹操的呼吸渐渐平复,他才重重坐回虎皮交椅:"说说看!我军如何以十万破三十万?"
荀攸踏前一步,玄色广袖扫过沙盘上歪斜的"延津"标记。
这位曾与何颙密谋刺董的谋士,此刻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主公,袁绍粮草补给皆依靠延津一线,此乃其命脉所在。"
荀攸的指尖突然转向东北方,"我军可大张旗鼓佯攻延津,袁本初素来护粮如命,必调重兵回防。-d_q~s?x.s`.`c`o!m!"
话音未落,荀攸的狼毫笔尖己点在"白马"城邑,墨迹在羊皮纸上晕染开来,"与此同时,派奇兵突袭颜良驻守的白马。那颜良虽勇,却无将略,一旦破城,我军便可撕开袁军防线!"
帐外,战鼓突然轰鸣如雷,惊得曹操案上的虎符铮铮作响。荀攸的计策恰似一柄利刃,在十万对三十万的悬殊战局中,硬生生劈开了一道破局的曙光。
而此刻黄河两岸的百万生灵,皆不知自己的命运,正系于这方寸沙盘间的寥寥数语。
当探马跌跌撞撞冲进袁绍大营,喊出"曹操亲率主力攻打延津"时,帅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沮授一把抓住探马衣领,苍老的手指几乎掐进对方皮肉:"仔细说!曹军旗号如何?先锋何人?"
"报...报军师!是夏侯惇!"
袁绍猛地拍案而起,青铜酒樽应声碎裂:"果然如吾所料!传令文丑,即刻率五万大军驰援延津!定要让曹阿瞒有来无回!"他的声音震得帐顶的牛皮簌簌发抖,却没看见沮授眼底的忧虑——那探马喘息间露出的慌乱,让沮授心里有些不踏实。
此刻的白马城,颜良正倚在城楼上痛饮美酒。
郭图摇着羽扇在旁谄媚:"将军勿忧,延津有朱猛将军坐镇,便是曹操亲来也..."
话音未落,西北方突然腾起冲天烟尘。
曹纯的虎豹骑如黑色洪流撕开晨雾,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于禁率领的五千步卒紧随其后,长枪如林,寒光凛冽。
"报——敌军袭营!"
颜良酒樽坠地,酒水在青砖上蜿蜒成血的形状。他慌忙提刀上马,却见曹军营中突然涌出无数火把,将黎明前的黑暗照得如同白昼。
虎豹骑的马槊刺穿袁军盾牌,于禁的士卒齐声高呼,声浪掀翻了城头的战旗。
三万袁军在睡梦中被卷入地狱,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混作一团,仅仅半个时辰,曾经严整的营垒便化作人间炼狱。
当袁绍接到败报时,手中的竹简"啪嗒"掉在地上。
颜良浑身浴血跪在帐前,身后跟着衣衫褴褛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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