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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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方芳放下杯子，面上淡淡的，并没有深谈的意思。

小彤撇撇嘴，撒娇道：“我不是看杜总跟方姐挺熟的，所以才来问问。”

“昨晚跟杜总聊得不错，只是饭局上说的都是公事，我不好问他这么私人的事。”小彤一面说着，一面偷偷观察方芳的神情。

没有恼怒，也没有所谓的不高兴，就是平平淡淡的，有点漠不关心。

这样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却是小彤乐于看到的。

好歹这样说明，杜总跟方芳也没自己想象中关系那么好，也就是说她还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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