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作案过程（1/2）

“你……”于谦怒目圆瞪。*兰!兰￠闻-穴- /首+发?

“巡抚大人无须这么生气，对付这种人何须你出面，让我来审问他。”杨义知道于谦不擅长干这活，主动接过来。

“交给你了。”于谦松开手，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杨义倒也不急，慢悠悠地走到黑子面前：“黑子，数日前我们就见过一面，那天我在提刑按察司抓张谦，正要得手的时候你与另外两个士兵杀出来将他救走，我原以为你们是提刑按察司的士兵，但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以你们三个这么好的身手又怎么会是一般士兵，我思前想后，感觉你们应该是东厂番役，甚至很有可能是东厂派去监视张谦的人，我说的对不对？”

黑子听完这番话心里十分震惊，杨义能猜到他是东厂的人就算了，竟然还猜到他们要监视张谦，这就有点神通广大了，不过他依然摇头。

“你不承认也不要紧，东厂担心太原私盐案会传到京师，所以暗中派人截杀送奏折的士兵，昨天我们就收到消息，在城北二十里外的一个村子发现了巡抚衙门的尸身，他被人砍断手脚扔到井里，这事应该就是你和你另外两个同伴做的。^求_书+帮! ￠毋?错`内?容,”

“你们巡抚衙门的人死了，凭什么污蔑是我杀的，就不能是村子里的人杀的吗？”

“那士兵身上带着巡抚大人亲笔写的奏折，我们找到尸身时发现奏折已经不翼而飞，如果只是为了谋财，杀人凶手又何必带走奏折，除了你们东厂的人担心私盐案被泄露，谁还会要那东西！”

“这我又如何得知，你处处针对东厂，在没有证据下污蔑人是我杀的，你虽是锦衣卫，但不要以为我们东厂就怕了……”黑子看杨义很不顺眼，而且东厂素来与锦衣卫不和，他正想说东厂不会怕锦衣卫，突然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口不谈。

“哈哈哈哈哈……”杨义忍不住笑了出来，“黑子，你这是不打自招啊，你刚才说我们东厂，如果你不是东厂番役，又怎么会如此自称。”

黑子暗骂自己愚蠢，竟然说出这种不经脑子的话，他懊恼道：“那又如何，纵使我是东厂番役，你也无法证明人是我杀的。”

“你真觉得自己杀了人就找不到证据吗，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咸^鱼?墈-书. ·庚_辛·嶵*全·”杨义下令道。

没等一会外面士兵带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正是村子里的老农，昨日于谦回来的时候把他一起带了回来。

黑子看到老农出现不再淡定，不自觉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人拜见巡抚大人，锦衣卫大人。”老农下跪道。

“老伯，你看看眼前之人是否那晚借宿的三人之一？”杨义让老农去指认黑子。

老农走到黑子跟前，低头仔细辨认：“没错，那三个人里面有他。”

“他们三个借宿的时候是否有异常之处，身上带有什么东西？”

“回大人，他们三个人都背了包袱，当时天色已晚，看不出异常，不过靠近时问到一股血腥味，我问他们怎么一回事，他们其中一人说受了伤，流了不少血，所以才有血味，我没有怀疑，让他们在其他村民家中住下。”老农回答道。

杨义当然不相信那几个番役手上了，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丝毫看不出有受伤的迹象，说道：“我看你们根本没有受伤，只不过当时在村子附近杀了士兵，天色又晚，你们无法返回太原，只能去村子借住，因为带着士兵的尸身，担心被村民发现，所以你们将尸身的手脚砍断分别放在包袱里，这样一来既方便运输，又不容易被看破，你们还让其中一个同伴假装受伤，以掩饰血味”

黑子的脸色越来越不自然，不过他依然为辩解：“你这一番推论真是荒谬，既然你说我们在野外杀了士兵，那又何必这么麻烦把他带进村子，干脆把他放在原地埋了岂不是更方便，将尸身砍成数段带到村子去，岂不是告诉其他人我们就是杀人犯！”

杨义微微一笑，走到黑子身边，用手轻拍他的肩膀：“如果我没有亲自去过村子，我一定会被你的话给骗了，正如你所说，在野外杀人只需就地埋了便可，但村子附近都是耕种的田地，进村只有一条小路，如果你们在田里埋尸，第二天就会让耕种的村民发现，想要返回太原又不方便赶夜路，所以你们干脆把尸身大卸八块带进村子，趁夜深人静之时扔到井里，你们原以为起码可以瞒好几个月，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村民发现了。”

黑子不敢置信地看向杨义，想不到对方这么聪明，把他的身份，作案经过和意图都看穿了，仿佛那一晚与他一起行动一样。

“你对此还有什么辩解，尸身已经被找到，你也承认自己是东厂番役，如今又有村民作为人证，你是否还想嘴硬拒绝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杨义突然低头，“你身为东厂番役，应当清楚我们锦衣卫与你们一样，对嘴硬的犯人都有一套手段，巡抚大人他是好官不方便动手，但不代表我们锦衣卫不方便动手，你可要想清楚了。”

黑子身为东厂番役当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