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可疯子也是你生的（2/2）

也有人去砸呢？”

“你个不孝女！”温长明听着她的话，额角青筋暴起：“敢咒你老子？！”

“我吗？”温禾轻笑一声，眼底却毫无笑意，“我的确不孝，连砸个坟都要假手于人，不光不孝，还没用的很。”

她首起身，慢条斯理地抚平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温长明猛地抄起桌上的茶杯朝她砸去，瓷杯擦着温禾的鬓角飞过，在墙上炸开一片碎瓷。

温禾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抬手轻轻拂去溅到裙摆上的水渍，唇角笑意更深：“这就生气了？你把我妈妈骨灰埋在那种地方这么多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不过还好，清淮是个贴心的好丈夫，”她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他不仅帮我把妈妈找了回来，还特地陪着我回了湘城，将妈妈重新安葬。”

“你！”温长明气的心脏一阵绞痛，声音都有些颤抖，“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

“你的允许？”温禾轻声打断，“你似乎忘了，我是沈太太了。”

“都是你！我就知道，都是你指使沈清淮这么做的！”温长明双眼通红，指着温禾的脸，“你个孽种！！”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晚上沈清淮毁了他最看重的，夺走了他最在乎的，还将他像狗一样的践踏羞辱。

温禾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现在的样子，令温长明呼吸一滞，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周芸站在他面前。

那个雨夜，周芸也是这样站在他面前，嘴角噙着笑，眼底却冷得像冰。她撑着伞，雨水顺着伞沿滴落，打湿了她的裙摆。

“温长明，你去死吧。”周芸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说出了最恶毒的话，

这么多年过去，此刻的温禾几乎和周芸重叠在一起。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表情，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你！”他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发颤，“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疯子！”

“是啊，我是疯子。”温禾轻笑出声：“可疯子也是你生的，不是吗？”

温长明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冷静下来，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慢慢坐回真皮座椅，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谁给你的胆子来跟我叫板？”他阴冷地笑了，“别忘了，湘城那对母女还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