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你喝多了吗（2/2）

，脸上泪痕交错。

“湉湉。”司珩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

他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快步走到司湉身边。

司湉抬起头，妆容全花，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哥哥。”

这一声呼唤带着无尽的委屈，眼泪再次决堤。

司珩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感受到怀里人儿的颤抖。他拨开床上的杂物，轻轻把她放在还算完好的床垫上。

“脚。”他单膝跪地，握住司湉的脚踝检查伤势，玻璃碎片划出的伤口还在渗血。

管家战战兢兢递来医药箱，被他一个眼神屏退。

酒精触及伤口的瞬间，司湉浑身一颤，眼泪落得更凶。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司珩手背上，烫得他心脏发疼。

司珩的眼神暗了下来。

他太了解自己妹妹的性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唯独在沈清淮这里碰了壁。

“现在知道疼了？”他声音里压着怒意，手上却放轻了力道。

那道伤口太过狰狞，司珩皱着眉头用纱布轻轻将其缠好。

他看着她哭花的脸，心疼不己：“就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司湉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着刺目的光：“哥哥，你见过那个女人吗？她凭什么？她哪点比我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在尖叫，“我从小就喜欢清淮哥哥，我为了他学了钢琴，学了法语，甚至去读了他毕业的学校！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她凭什么可以站在他身边？”

“湉湉。”他声音低沉，劝慰道，“感情的事强求不来的。”

“凭什么？！”

司湉精致的妆容己经哭花：“明明是我先认识清淮哥哥的，是我先喜欢他的！那个温禾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嫁给清淮哥哥？”

“我们两家才是门当户对！”她声音嘶哑，眼里全是不甘，“商业联姻不就是要找门当户对吗？温家算什么？温禾算什么？她配得上清淮哥哥吗？”

“他不适合你。”司珩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沈清淮骨子里是头狼，你镇不住他。”

“我可以学。”她突然抓住司珩的衣领，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哥哥，你帮帮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司珩任由她撕扯，等发泄够了才把人按进怀里。少女的眼泪浸透衬衫，灼烧着他胸口的皮肤。

“湉湉，他结婚了。”他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也该放下了。”

“我放不下！”司湉崩溃地大哭，“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沈清淮啊！没有他我会死的！”

司珩看着她崩溃的样子，胸口一阵刺痛。

他抬手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湉湉，放手吧。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

“我不要别人！”她在他怀里剧烈颤抖，“我只要清淮哥哥！只要他！”

司珩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终究不忍心再说重话。

他将她揽的更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司湉在他怀里哭到几乎窒息，精致的妆容彻底花掉，昂贵的礼服也被揉皱。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抽泣声渐渐弱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司珩怀里，像个受伤的小动物。

“哥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司湉的声音己经沙哑，眼泪却还在不停地往下掉。

司珩抱着她，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眉头紧锁。

他知道司湉对沈清淮的执念有多深，从少女时期就根植在心里的爱慕，如今己经长成参天大树，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