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改）这系统正经吗？长生体萧凡却沦落…（2/2）

方瑶面色不改

萧凡这才抬起头，看向方瑶。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感激，有难堪，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知道方瑶是好意，但波刚的嘲讽像一根刺，让他无法坦然接受这份帮助。

“多谢师姐出手相助，”他微微躬身，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萧凡……无碍。”

方瑶看着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倔强，心中轻叹一声。她知道，对于萧凡这样曾经站在顶峰的人来说，如今的处境和所受的屈辱，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更难承受。

“波刚此人听他语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以后……”方瑶想说让他多加小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杂役峰，一个失去天赋的弟子，又能如何小心？

萧凡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却没有接话。

方瑶也不再多言，她知道有些事情，旁人无法替代。她只是深深地看了萧凡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意味，有同情，有惋惜，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

“你好生休养吧。”说完，方瑶便拿出一个玉瓶递给萧凡便不再停留，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也不是方瑶不想帮他太多，主要是她也才来到这灵剑宗自己目前没有什么修炼资源。刚才那瓶疗伤丹还是父亲给她的。

方瑶那月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蜿蜒的小径尽头，只留下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香气。

萧凡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他看了眼手中的玉瓶“一品疗伤丹”，又望着方瑶消失的方向，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腰侧，波刚的嘲讽和方瑶清澈的眼神与恩情在他脑海中交织。

“靠女人的垃圾……”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拳头在身侧缓缓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屈辱吗？自然是屈辱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沉寂己久的火焰，似乎在这极致的屈辱与不甘中，被悄然点燃了一丝火星。

他萧凡，真的就只能是个任人欺凌的废物吗？

阳光穿过树叶，照在他清秀却写满沧桑的脸上，那双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

（新添加的设定，6.29）他本是灵剑宗万里挑一的天才，拥有特殊长生体，是前水灵峰峰主从玄武王朝皇室带回来的特殊灵根拥有者，玄武王朝也一首以萧凡为荣。水灵峰峰主云婉也是叮嘱萧凡长生体的事情不要透露给任何人，不幸的是水灵峰峰主意外陨落，萧凡的修为也莫名跌落。

…

灵剑宗的杂役峰依旧荒凉，但对于萧凡来说，这个午后的偶遇，或许意味着某些东西的开始，又或许，是某些东西终结的序章。

…（有些省略号是有删减，不流畅的地方可能是删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