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鞭索2（2/2）

捧着他的脸仔细检查，声音带着哭腔：“天啊！我刚接到消息！”她看到马克战甲上的伤痕，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快，你也去检查一下。”

“放心放心，我没事，斯塔克工业最好的医疗团队在等着会再哈皮检查完以后过来的！”托尼连忙安慰，试图把佩珀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拉开。

罗德上校也赶到了，他先是确认了托尼的安全，然后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特别是那辆被劈开的奥迪R8和工程卡车上狰狞的鞭痕，倒吸一口凉气：“哇哦……托尼，你又招惹了什么？”

“一位品味糟糕的‘粉丝’。”托尼翻了个白眼，随即正色道:”待会让我用你的账号查点东西。”

佩珀稍微平复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站在托尼旁边存在不强的伊森。

她感激地看向伊森：“伊森，谢谢你及时赶来，上次..还没感谢你。”

“职责所在，佩珀小姐。”伊森微微颔首，目光却若有所思地再次投向伊凡·万科被带走的方向，仿佛在空气中捕捉着什么残留的信息。

救护车载着哈皮呼啸而去，警察在清理现场，记者们被挡在警戒线外疯狂拍照。托尼站在废墟旁，战甲在阳光下闪耀，身边是担忧的佩珀、忙碌的罗德。

一场针对他个人的复仇刚刚被挫败，感受到的那股“陈旧的怨恨”，才刚刚开始弥漫。

“贾维斯，联系最好的安保公司，给哈皮的病房加三层防爆门！还有，给我调出所有近期关于这个人的档案！还有佩珀让斯塔克集团最好的法务出动！！该干活了！” 托尼显然没有再继续视察的心情，随后说道：“佩珀你有时间吗？我需要回别墅才能摘下马克4，他没有配备飞行功能。”

“托尼， ”

正在斯塔克大厦25楼的会议室里一个身影正在注视着他们。

看着五分钟前丢下她跑到楼下的面试官，将额前的长发整理到背后，揉揉眉心开始整理着收集到的信息。

三天前。

安全屋内灯光昏暗，只有中央的全息投影仪发出幽幽蓝光，上面悬浮着数个人物档案和关系图谱：托尼·斯塔克、佩珀·波兹、詹姆斯·罗德、哈皮·霍根、伊森·梵·科特、以及一个相对模糊但标注着“天使投资 - 洛克”的头像。旁边是斯塔克工业的组织结构图，以及菠萝科技、天使投资的简要信息。

尼克·弗瑞背对着门口，独眼凝视着全息投影，像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

门无声滑开，娜塔莎·罗曼诺夫走了进来。她刚刚结束一个在东欧的“清洁”任务，风衣上还带着一丝硝烟和寒夜的气息，但神情己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与一丝慵懒的锋利。

“长官。”娜塔莎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完成任务后的松弛感，“我以为能享受至少72小时的‘休假’了？”她走到吧台，自顾自地倒了杯伏特加，靠在台边，目光扫过全息投影，在看到伊森和洛克的名字时，琥珀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了然。

弗瑞缓缓转过身，独眼锐利如鹰隼，首接穿透了娜塔莎刻意营造的放松姿态。“休假取消了，罗曼诺夫特工。”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有更紧迫任务。”

他抬手，指向全息投影中的托尼·斯塔克和伊森·胡。“斯塔克工业现在是风暴眼。托尼·斯塔克，钢铁侠，一个行走的军火库，思想还不成熟，行为不可预测。而这位伊森博士……”弗瑞的手指重点敲在伊森的头像上，发出轻微的嗡鸣，“…他的存在颠覆了我们己知的物理和生物规则。阿富汗事件和纽约之战的数据分析显示，他拥有超乎想象的力量、飞行能力、能量操控、快速治愈…”

弗瑞的手移向洛克模糊的头像：“天使投资的幕后掌控者，菠萝科技的真正推手，MIT的天才博士，同时也是…一个我们无法用任何常规或非常规手段有效探测的存在。卫星、网络监控、特工渗透…在他面前都像隔着一层扭曲的迷雾。他对斯塔克工业的指持股比例令人不安，在伊森这个人到斯塔克工业之前曾经效力于他，而他的天使投资出了个真正的天使，这不得不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