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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绢帕,将它扯出柔软变换的形状,越过蔷薇花墙,飘落而去。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就落在原来三娘绣帕落点的不远处。
一时之间,花墙两头的目光都微妙起来。
说什么当成粗用帕子拿来擦汗,才不甚遗落,这明明是处心积虑才成了事。
程月圆见闻时鸣安安稳稳地退回去,才将目光转回周景同处,仿佛在看一只死鸭子:“周公子到底是要怎么样满头大汗,才能用这么离奇古怪的姿势擦汗,以至于把三娘的绣帕放飞出去?”
周景同的手藏在袖中攥紧拳,环顾一圈,有人神色鄙夷不屑,有往日交好的人目光躲闪,不敢看他。
“你们夫妻俩擅自推断,就算能自圆其说,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故意的?”
“哇你这人好生无赖!”
“啊呀呀!”
女郎们中有年纪小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跺脚议论,恨不得像程月圆一样百无禁忌攀上墙头去看,这个脸皮如城墙厚的家伙到底长了什么模样。\b_a!i`m¢a-s/y+.+c·o`m¢
程月圆往后摆摆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
她朝小阁楼下看,等到闻时鸣出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夫君辛苦,怎么样?”
闻时鸣莞尔,轻轻振袖,朝她露出了掌心。
那扣过雕花阑干的指腹掌心沾了点点朱漆,在他冷玉似的手上分外鲜明。他不疾不徐,将手掌展示给众人看,最后才对向周景同。
周景同脑袋轰地一声,嗡嗡乱响。
薛修谨一拍手,“是了,府里为我庆生适宜,特地翻新了各处,小阁楼的阑干重新刷了漆。这种漆没个三五日干不透,谁扒过阑干,手上一看便知。”
众人目光如箭,钉在了周景同的衣袖上。
薛府仆役夹在他左右,步步紧逼,周景同的脸色由红转白,“薛公子,这便是你府上待客之道?”
薛修谨拢袖:“他们只是站着,也没做什么啊?”
不过就是动手难看,想逼他自己承认罢了。/k\a/y?e¨-¨g\e`.·c+o+m`
周景同勉强一笑:“对,我爱慕三娘,得了绣帕,又怕她悔诺不肯嫁我,才故意把绣帕宣扬出来。”
他不再遮掩,露出手掌心更浓重的红漆。
“朱漆能证明什么?证明她没与我私相授受吗?”
古来今往,男女有私,罪名往往先落到女儿家的头上,他这一段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风流韵事,痴情种子,要是真娶到了严三娘,流言还会变个模样。
程月圆一锤墙头。
“还不够明白吗?”
“证明什么?”
“证明你个品行不端,心怀恶念的坏蛋啊。念书念不好,保家卫国又不行,安安生生当个富贵闲人也挺好的,还连男儿顶天立地最起码的正直良知都丢了,竟然想出这种阴损法子来。”
“三娘知书识礼,好看温柔又心善,爹爹还是大官,鬼上身了才跟你有私情,被下蛊了才送你帕子。”
她倒豆子似的啪嗒啪嗒,直把周景同说得一无是处,林斐然拍手叫好:“公道自在人心!我看今日过后,皇都有哪家小娘子愿意跟你说亲。”
严湘灵愁云顿消,跟着笑了笑,鼻尖却发酸。
她冰凉的四肢仿佛气血回流,浑身又有了力气。周景同是个宵小鼠辈,只敢用这种躲躲藏藏的法子。
“周公子说得对,朱漆只能证明你故意为之,不能解释我的贴身之物为何会落到你手里。未免造成更多误会,我这就去京兆府报案,叫衙门彻查清楚。”
花墙两边都是一阵错愕。
周景同不敢置信:“你当真要报官?”
严湘灵不答:“欢儿,去备车。”她大有抬脚就要走的架势,周景同语气终于慌乱,急得换了称呼:“两家亲戚一场,表妹何必惹得两边长辈不快?”
“我总要让周公子有机会洗刷偷盗的污名。”
她声音远了两分。
周景同快步贴到墙根下,连连劝说:“儿女私情案最是招人闲言碎语,难道你就不怕影响日后婚嫁?”
“周公子此时倒是替我担心闲言碎语了?”
严湘灵大步离去,心头浮现一道清贵威仪的身影,那个人若是也在意闲言碎语,只能说明无缘。
程月圆扒着墙头,看如丧家之犬的周景同。
“三娘真的走了哦,好多人也跟去了。京兆府在北,马车还是会绕行经过薛公子这里,你现在赶去,当众说出真相,求一求她,说不定她会回心转意。”
周景同愣怔,咬紧了后槽牙,一边喊小厮跟上,一边转身跑了,朝着薛修谨私邸最近的门去。
第二茬的热闹,有人想跟着看,碍于生辰宴还在继续,不好提前告辞,有人啧啧感叹世风日下。
薛修谨很识趣:“改日再聚,各位去留随意。”
两边都清净了不少。
程月圆打招呼:“薛公子好呀,第一次见面,我想翻过来墙来跟夫君说说话,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
薛修谨第一次听人要在主人家面前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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