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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露出遗憾的表情,但也亲切地跟我打招呼:“你弟弟看着真乖,也是个小帅哥啊。,p^f′x·s¨s¨..c*o¨m?”
我礼貌地点头:“谢谢,我们走了。”
回到房间,我先去洗澡,接着是我哥。我期待我哥能脱光了出来,可惜最后我哥穿了一件睡衣。
我遗憾地挪开视线,坐在床上摆弄相机,随后床榻往外一压,我哥坐在我的床沿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小景,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一愣,随后摇头:“没有啊。”
我哥拉着我的手,耐心地问我:“但你吃饭的时候没怎么说话,看着好像心不在焉的。”
“我……”我注视着我哥的眼睛,本来想说真的没什么。
突然,我又觉得我可以好好利用我哥现在的心情,让他在接下来的日子多我关照有加。
于是我摆弄他的手指,用委屈的语调说话:“因为你在跟别人聊天,可能我想到,这是我和你独处的时间,你却不理我了……”
我哥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解释:“我没有不理你,我想着大家都是游客,一起玩人多也热闹。-s?o,e¨o\.!i\n!f.o,那里还有跟你一样大的小孩呢,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接受新朋友的。”
其实我哥说的并无道理,我也都懂,只是我不想接触那些人。
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约会,为什么要加上别人?有一个嘉年还不够吗?那家伙今天可是找了你足足九次!总共一个小时五十二分钟三十一秒。
我叹了一口气,委屈地看着他:“我只想跟你好好玩,不行吗?”
“行,当然行。哥哥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我哥郑重地向我道歉,像是真的愧对我了一样。
我知道我哥是说话算数的人,所以第二天我们去赛里木湖的时候,真的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青色的天幕下,湖水如同苏醒的睡美人,从深邃的藏蓝渐渐转为柔和的孔雀蓝。远处的雪山之巅率先染金,倒影在如同绸缎般湛蓝的赛里木湖上,有不少旅人和我们一样早早地出发,来观赏不同时间的赛里木湖。¨h¨u_a,n_x*i~a*n-g.j·i+.~n+e¨t¨
湖水混着湿润的草香,裹挟着新疆清晨独有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又去坐了帆船,在湖泊上航行,近距离感受漂亮的湖水。
我想说,漂亮的湖水倒影出我哥漂亮的影子,我大概一辈子不会忘记,我哥在船上回头喊我的名字。
他眉眼生得极好,眉骨高挺如这里的远山起伏,薄唇线条清晰,不笑时带着淡淡的疏离,可一旦勾起唇角,便似有暖阳倾洒,让我溺在温柔里。
温柔的他如此温柔地呼唤我。
“小景!”
我轻轻地回答。
我在。
我们离开帆船,走在岸边。
我哥为站在湖泊前的我拍了好多张照片,我喊我哥一起拍照,最后在我的手机里,留下了很多我和我哥的合照。
我哥对这些合照有一点不满,总觉得人物占比太大了,都看不见最后的湖水。
可是我很满意,因为这才是我的目的。
我们从赛里木湖离开,回到住宿的地方拿上行李,继续自驾去果子沟。
越野车的天窗大开,车内完全不用开空调,光是飞驰的速度带来的风,就足够让我觉得凉快。
车载的音响响起我哥的歌单,不过他的歌单一般都是我推荐给他的歌。我哥对我的喜欢渗透进他的每一个角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可是大家也都知道,这是他对“弟弟”的爱,并非对“许纵景”的爱。
就像他跟那些旅人介绍我,开头也都是那句“这是我弟弟”。
什么时候能讲这句话的前缀改成“这是我的爱人呢?”
我望着与嘉年聊天的我哥,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车辆驶入果子沟,也就是塔勒奇达坂。仿若闯入一片葱郁的绿色王国。公路蜿蜒其间,像是一条灰黑绸带,横跨峡谷。
两侧的山峦层叠,松树、桦树等树木肆意生长,枝叶繁茂,密密匝匝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浩瀚的林海。阳光透过枝叶筛下来,风一吹,光斑便晃悠起来,像撒了一地的铜钱,叮叮当当地响。
我在车内甚至能嗅到树木散发的独特清香,忍不住探出头,衣服却被我哥紧紧攥着,我知道他这是担心我。
下午四点,我们来到漫心忘忧谷,那里的薰衣草开得正香,一眼望去都是莺莺燕燕的紫色。
为什么要说莺莺燕燕呢,因为嘉年也穿着一件紫色的衣服,拉着我哥拍照片,“阿诩来”“阿诩去”的。这不是莺莺燕燕是什么?
我全然没有看风景的心情,这段路匆匆过去。之后我们又上车。
我哥问我要不要喝水,我心里一阵醋酸,扭头说:“不用了,不渴。”声音有些冷漠。
我以为我哥会听出来我对他刚刚少拍了两张合照不满,结果我哥真以为我不要喝水,把水瓶放回去了。前面的嘉年又说:“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刚巧独库公路在六月份开了,我们可以去那条路线,去唐布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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