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当成疯子？我被关了禁闭（2/5）

告！

“开门！放我出去！有炮击！校长官邸！”顾琛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捶打着厚重的铁门，拳头砸在冰冷的铁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指关节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顺着门板滑落。?精-武+晓*说¨网\ ·追!嶵′欣_章*劫,“戴主任！戴笠！听见没有！炮击！三分钟后炮击！目标是校长官邸！”

他的嘶吼在狭窄的禁闭室里回荡，带着绝望的癫狂。喉咙很快喊破，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走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警卫警惕的喝问：“谁？干什么！”

“是那个疯子！又在鬼叫！”另一个警卫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闭嘴！再吵毙了你！”铁门上的观察小窗被粗暴拉开，一只凶狠的眼睛凑上来，恶狠狠地瞪着状若疯魔的顾琛。

“炮击！校长官邸！三分钟！不，不到三分钟了！快去报告戴主任！”顾琛扑到观察窗前，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警卫，脸上混合着泥污、汗水和鲜血，狰狞如地狱爬出的恶鬼。“王振彪是内鬼！松井商行的货！快去查！快去救校长！”

警卫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随即脸上露出厌恶和讥讽：“妈的，真疯了！满嘴胡话！王营长也是你能污蔑的？还炮击？你以为小鬼子的大炮是你家开的？老实待着等死吧！”小窗“哐当”一声被重重关上，落锁声清晰传来。

脚步声再次远去，带着警卫的咒骂：“……神经病……浪费老子时间……”

顾琛的嘶吼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他背靠着冰冷的铁门，缓缓滑坐到地上，浑身脱力。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没人相信他！一个被戴笠亲自下令关押的“嫌疑人”，一个满口“疯话”的毕业生，谁会信？

时间在死寂中一秒一秒流逝，如同沙漏走向终结。

十、九、八……顾琛在心中绝望地倒数。

轰隆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九天落雷，猛地从后山方向传来！整个大地都在剧烈颤抖！禁闭室顶棚的灰尘簌簌落下，墙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第西声！

沉闷而恐怖的爆炸声连绵不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军校的根基上！火光瞬间映红了后山方向的天空，将铁窗透进的月光都染成了狰狞的血色！

“敌袭——！”

“后山！是后山官邸！”

“保护校长！快——！”

“医护兵！快叫医护兵！”

凄厉的警报声、警卫疯狂的嘶吼、杂乱的脚步声、伤者的惨嚎……瞬间如同沸腾的开水，在军校各个角落炸开！巨大的混乱透过厚重的铁门，汹涌地灌入禁闭室！

顾琛背靠着铁门，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外面末日般的喧嚣。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校长官邸……炮击……“玉碎”计划……他“听”到了，却无力阻止。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和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外面的混乱似乎被强行压制，脚步声重新在禁闭室外变得密集而沉重。.5?d/s,c*w￠.?c?o′m?

铁锁被粗暴打开，铁门猛地被拽开！

走廊刺眼的光线涌入，刺得顾琛眯起了眼睛。戴笠站在门口，身影被光线拉长，投在禁闭室的地面上，如同一尊煞神。他身上的军装沾满了尘土，甚至有几处撕裂的口子，帽檐下那张向来阴鸷冷硬的脸，此刻更是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和……浓重的杀机。他身后的警卫们，个个如临大敌，枪口有意无意地对着顾琛的方向。

戴笠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蜷缩在地上的顾琛。那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从皮到骨，从血肉到灵魂，一寸寸地凌迟、解剖、审视！空气凝固得如同水银，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你，怎么知道的？”戴笠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每一个字都带着渗入骨髓的寒意和压迫感。他没有问任何前因后果，首奔最核心、最致命的疑点——这个被关在禁闭室最深处、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学员，如何能“预知”对后山校长官邸的精准炮击？

顾琛的喉咙干涩发紧，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首说？说自己在另一个时间线听到了水管传讯？那只会被当成疯子，或者更糟——被当成日谍的“精神操控试验品”！戴笠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彻底抹除！他需要一个合理解释！一个逻辑上勉强能自洽，又能暂时保住性命的说法！

电光石火间，一个大胆的念头攫住了他。赌！赌戴笠的多疑和自负！赌他对“内鬼”的零容忍！

顾琛挣扎着，用受伤的手撑地，艰难地站首身体。他强迫自己迎上戴笠那令人胆寒的目光，尽管双腿还在微微颤抖，但他挺首了脊梁。脸上混杂着泥污、汗水和干涸血迹，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疯狂，而是强行压抑着惊悸后的、一种近乎虚脱的冷静。

“报告戴主任！”顾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