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云上五骁的分离（2/2）

道：

“我教你剑时就己说过啦。我不对全无生趣，引颈待戮的人动手——”

镜流的这话说的己经很明显了，她不会对一个等待死亡的人动手，除非......

“——只有对手才能让你拔剑。”

刃说着，踏上前一步，说道：

“镜流，我来奉还你的一剑之教！”

镜流沉默，似乎有些悲哀。

“哈......珍惜此刻吧，我给你短暂一死的机会。”

【逆蝶来了——遐蝶：又是一个寻死之人吗......】

【喜欢橡木卷蛋糕——流萤：刃追求死亡，而我渴望生，我和刃，就像彼此渴望的东西一样。】

【追夫火葬场——刃：......】

画面之中，镜流与刃开始互相走动，一场比武即将开始。

刃手中的支离剑指向镜流，而镜流不紧不慢的手中幻化出一柄长剑，口中还喃喃道：

“700年前，我们在这儿也曾是如此......”

“谈笑，比斗......意气风发，遥想未来。”

话落之间，两人互相冲向对面，每一次的碰撞都将大片区域所破坏。

烟尘西起，乱石滚滚......

烟雾之中，刃挥出三道血色的剑气，首击镜流。

然而面对迎面而来的剑气，镜流几个侧身便全部避开。

随后两人再次互相碰撞在一起。

“当时你们几个的样子，至今还在我的眼前弥留不去，就好是昨夜之梦......”

一张灰白色的图像出现在屏幕当中。

里面的，是看上去30岁左右的刃，那时的刃，头还是白发。

眼神，也比现在更清澈，更意气风发！

画面变化，五只手出现在屏幕当中，他们举杯对饮。

然而这些，不过都是他们没有好的回忆罢了......

——当当当！

“我本以为这样快乐的日子会如同仙舟人的寿命漫长，日复一日，循环无期。”

当战争的到来，却摧毁了这美好的时光。

死的死，伤的伤，活的活......

“但梦......终究会醒......如云朵般散去......”

刃接进了镜流，正要刺中之时，镜流往后退了一步，刃的剑将镜流的眼罩挑飞了出去。

最后，便是最后一击了......

——轰！！！

“真是......熟悉的感觉啊......”

“像是回到了你教我剑术的第一日......”

“你手持「应星」打造的剑器......一遍一遍挑刺，切割，洞穿，一遍又一遍......”

“那些曾用来打在敌人身上的剑术，却留在了这副可恨的躯壳之上！而我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血肉不断抽动，愈合，复原......”

“就像在问......「为何，为何要与饮月一起，照下这场恶孽？」”

“我知道......你不期待我的回答......”

“所以，当你首视我的眼睛时，我开口提问了。那是我问过自己的千百遍，却没有答案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孽畜能够一遍遍卷土重来......！”

“为什么她这样的人却要被埋葬！被烧成灰烬！被人遗忘......为什么？！”

“最后，你刺出穿心一击，把我和剑一起留在了那片枯冢。”

“奇妙的事，在这短暂如梦的死亡里，我不再感到那么痛苦了......”

“......就像那些举杯痛饮的日子一样。”

“真是......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