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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系统的，比如萨尔贡的那位，它能用另一个方法解决这个问题，虽然不一定会长久。·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那些能适应环境的物种应该也是差不多的状态，我的话……只能算是吃了权能本身的红利。”

另外，这么做并不是完全没有代价。

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精神和意志已经无数次抵达过崩溃的边缘，只能依靠一些回忆和记忆中的战斗来坚持自己的本心。

至于探索荒域……首先，他还不能确定身下的尸山庭院在离开了身后的孔洞之后，还能不能继续维系那脆弱的平衡。

在将所有的残骸用概念灌铸成地基后，他可以确定，这里应该不太可能再有邪魔胆敢继续侵扰了。即便在他死亡之后，这一领域所带来的恐惧和概念也会继续持续，驱赶所有的邪魔。

其次，能量没了。

“没法动了？”凯尔希诧异地眨了眨眼，“可以继续提供相应的解释吗？”

“为什么我觉得你对这个空间好像不是那么了解的样子？”

“我能够理解这个空间，也同样有许多相应的资料作为依据，但在异常出现在你身上的情况下，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提供佐证。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凯尔希摇了摇头，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遗物，稍微释然了一些：“幸好，问题还不至于到了那种程度。”

“什么？”杰拉尔德顺着视线看向了凯尔希手中的遗物，随后视线在她的身上扫过，顿了一顿：“……总之，意思就是，我一个人并不是永动机。”

“邪魔加上我，才叫永动机。”

没了邪魔，这个能够无限提供输入输出的来源，他得在这一片虚空中利用什么？菈玛莲的咒言也彻底用完，风接触不到这个空间。

身下的尸山倒还是能榨取一些最后的价值，但像之前说的那样，如果搬走反而导致邪魔再次入侵，那就得不偿失了。_a~i_h·a?o\x/i￠a~o`s_h^u,o!..c-o\m/

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杀来结束无限的循环。

——以及，等到有人找到他。

“所以，你找到我了。”杰拉尔德笑着伸出自己的拳头来，想和对方碰上一碰，“好久不见咯，凯尔希，在每个错误的时间点都会遇见你，这大概就是缘分？还是说，这其实也是必然的一部分？”

“从不被诗歌和言语赋予意义的角度来说，世间的许多事情并不存在所谓的缘分，而是严格由某种机制，或是人们脑内共通的一个目标而达成的。”

“但，如果你希望将其称作缘分，我不会否定你浪漫的这一面。”她平静地将遗物递给了面前的天马，“或许我们的相遇皆是缘分，或许这世上真的有命运。”

杰拉尔德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粉碎的时钟，它表盘上的指针已经被折断，并被强行往反方向的位置拨正。

当外表上覆盖着的时钟褪去了它原本的模样，才发现这个遗物的最中心埋着一个红色的光源，上面的雕纹不断变化着，在它的掌心之中静静地闪亮，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变亮，而又变慢。

“你是从什么时候来的？”杰拉尔德望着手里的遗物，忽然问道。

“很久之后。”凯尔希的嘴角忽然上扬了一个弧度，一个极小的弧度，“在路加萨尔古斯正式通过这件遗物建立历法以前，人们只能用星空来判断农作物生长和枯萎的时间，并为每个时间段命名为时节，将行星的更替称作年月，这也是天文学的精妙之处。”

“可若天空原本就是虚假的，那么这一判断的方式也会出现错误。”

“我居然一点也不奇怪。”杰拉尔德恰到好处地吐槽道：“我都已经能逐渐掌握流转了，结果天空还是飞不上去，一过了某个边界气流就彻底出现了问题，再往上就不对劲了。”

“不要去触碰星荚。”凯尔希点了点头，“哪怕你可以尝试穿过他，抵达群星的另一端，但这片大地还没有准备好。”

“哈，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

联想到娜斯提在千年之后偷偷摸摸做的一些事情，再加上莱茵生命的某位总辖——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至少此刻，他还是将这些奇妙的想法按下，继续听着凯尔希讲述关于她的故事。

当然，还有这个遗物的故事。

“相当厉害的科技，这也是你的前文明所研发出来的结果？”杰拉尔德将手里的时钟举了起来，“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时钟本身，的确有能够逆转时间的能力，但更多是流传下了前文明的引导：关于如何设定历法，如何将【文明】流传下去，将文明本身印刻进岁月的流逝之中。借由它，我也得以穿过被时间灌铸的孔洞，来到荒域之中。”

凯尔希拍了拍身上的沙尘，找了一个地方端坐下来，她身边的m2也有模有样地坐在了地上：“在你摧毁它的瞬间，爆发的力量足以让时间凝滞，让概念填充进通往荒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