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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完(2/4)
最后的一点衣服被撕去,她只觉得自己似一条鱼,在他的指下剥骨去皮。
他的膝盖撑开了她的双腿。香墨仰着头耻辱的颤抖着,隐忍不落的泪模糊了眼眸,什么也看不见,绷紧的身体和绝望的挣扎亦是什么也不能阻止,
猛然的挺刺终是的戳穿了她,体内如同被粗糙的砂寸寸磨过,一瞬间香墨几乎觉得喘不过气来,只是无声的张著嘴努力呼吸。仿佛有尖尖的刺,扎入了心口,绝望痛苦蔓延骨髓。恨了又恨,香墨口中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声音,破碎了的指甲抓住了他,狠狠地掐着。
他仍在猛裂的顶着,在他的身下,香墨四肢都无力的瘫软了,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就响的要破碎……再也无力反抗。
他的肆虐就一直一直那么进行着。
“香墨……香墨……”
他在香墨耳边一次次迷醉的低喃,那样温柔而悲哀的声调,一遍又一遍。
夜半醒来时,封荣模糊的注视着芙蓉罗帐上重重红绡秀帏,半晌之后,才忆起自己是在文安侯的府上。
手下意识的向身畔摸去,陡然一惊,披衣就匆匆下床。他惊慌的在室内寻找着,仿若寻找一件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的珍宝。
蓦的,一声极细微的模糊啜泣传入耳内,封荣转身看去,隔着那片层层叠叠的云纹织锦纱绡帷幕,香墨掩面起伏的剪影,在深朱浅红之中薄薄如烟。
“香墨……”
封荣掀过帷幕,上前抓住坐在地上的她的肩胛。
手指间传来的轻微战栗,封荣歪着头惊奇道:“咦?你怎么了?”
一面就伸手出去,抬起她的低垂的下颚,纤秀白皙手指抚摸上去,竟触到了一手温热的水。他疑惑的将手指送进唇间,好象有苦涩的味道。封荣呆了片刻,才慌乱的捧起香墨的脸,急急说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朕,朕帮你出气!你别哭了好吗,你一哭朕也跟着难受了……”
说着,乌灿灿的眸子里渐犯了水光,呆呆的看著香墨,如同受了委屈而无从哭诉的孩子。`d?u!y?u-e!d~u?.·c\o/m′
“香墨,我喜欢你啊。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母妃对我那么严厉,别人也都怕,只有你……只有你对我是温柔的……可是,后来你被抢走了……”他缓缓的将头依偎在香墨的肩膀上,香墨觉得有冰冷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肌肤上。他的声音随着滚落的水珠,娓娓道来:“不过没关系,我现在是皇帝,谁也不能再欺负你。所以,香墨你别怕,我再也不会让人委屈到你!”
香墨吃力地将他话中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字眼在脑中拼出意思,茫然的眼睛始终黑洞洞仰着。
室外,骤风突起,檐下的铁马铮铮乱响,洞开的窗不住碰合,不多时,青蓝电光划裂了沉沉夜色,滚滚雷声中,雨点疯了似的就落了下来。
这是东都入夏以来的第一场雨。
承
下了一夜的雨,在天明时止住。佟子里进入房内的时候,只看见香墨已经梳洗好了坐在窗前。仍有些乌暗的晨光照在她的身上,眸光流转间,透出难以捉摸的光。佟子里竟不敢再看她,转头掩着嘴咳嗽了一声,才道:“陛下临走前说,让你今日进宫看看。”
“有这个必要吗?”
香墨说,声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冰凉的让佟子里不禁一个冷颤,站立不稳跌坐在仍旧搭着大红锦的椅子上,掩面低泣出声:“圣命难违。香墨,我以为你懂的。”
香墨淡漠的神色仍旧像一潭沉积万年的死水,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口气听上去,轻淡得连一丝起伏都找不到。
“我当然懂,你一个妹妹给了你十年的荣华富贵,可你还不知足。现在,你卖了你另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燕脂的本事,我给不了你另一个十年。”香墨突然浮起一抹诡异的笑,一个一个字道:“我的哥哥。”
掩面而泣的佟子里只觉得好似有一记耳光扇在面上,火辣辣的带着刺痛。竟没有颜面再带下去,转身仓皇而去。
由文安侯府成乘马车到了陈皇宫之南的永平门,就必须得下车步行,由于此处距离内宫还有很长一段路,所以封荣特赐了步辇,以示恩遇。但无论怎样的恩遇过了昌平门就必须下辇步行,下了步辇时香墨看着眼前皇城,金色的琉璃瓦在烈日下熠熠生辉,飞檐几入天际。薄丝的绣鞋步态严谨,连裙裾浮动都是无声的,丈余宽的青砖就走了十数步,日头直射下来,软薄的单丝罗衣已被汗微湿。
香墨走到了内苑御花园一树桂花下时,就听见一声轻唤:“香墨!”
转头时一阵风拂过,花瓣如流云,卷在风中恍然开时香浓,鹅黄锦缎一般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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