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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奈何相思落(1/2)
“你到底要怎样?”稚鱼挥着拳头羞恼地捶着他的后背,哭得己然声音发颤,“你明明知道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为什么还这般,这般……不顾伦理廉耻的穷追不舍?”
顾靖川任由她的拳头砸向自己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脸,另一手忙乱地擦着那源源不断的泪水。!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别哭了,阿鱼……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引诱你,又步步紧逼,让你陷入这样的难堪的境地……”
“你别说!”稚鱼难堪地抬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后面要说的话。
顾靖川抿唇痴痴地望着她。她不知道眼下她的样子是多么的撩人:那眼尾鼻头都是红红的,眼睛因为哭过如水洗过的长空,清澈而透亮!红润的樱唇因为羞恼微微嘟起,带着撒娇的况味。左边眉尾一粒极小的红痣,随着她的眉梢的动作上下跳动似顽皮的孩子……
稚鱼在他专注而热切的目光注视下早己羞红了脸。她停了捶打他的动作,转而推搡着他,轻声嘟囔道:“你,你……快起开!”
顾靖川愉悦地笑了起来,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耳边轻轻叹息一声:“阿鱼,你知道你有多美吗!”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往自己怀里更紧地抱了抱,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怀中。+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我想……想……”他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前额,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
见稚鱼疑惑地望向他,“我想亲一亲你,像梦里那般……”
稚鱼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你,你怎么这般不知羞……”
“除了今日,以后再不会了。等回了京,我再不会找你,不会让你为难!你依然是国公府的宗妇,是兄长的妻子--我的嫂嫂。”顾靖川的声音里藏着无尽的伤感和落寞。
稚鱼的心软了下来。这难道就是她的劫难吗?是上天嘲笑她没经过男女之间如胶似漆的感情,而刻意设下的恶作剧?她一瞬间便有了认命般的软弱!
顾靖川感觉怀里的人身体慢慢放软下来,全身的锋芒好像顷刻融进身体里。他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角鼻翼脸颊,最后落在那缨红诱人的双唇上。
表面的辗转厮磨远远不能抚慰内心的焦灼渴望!稚鱼早己被他吻得意乱情迷,那窒息的亲吻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浑身酥软,身体几乎融化成一摊水!在偶尔换气的当口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嘤咛”。′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声娇软的呢喃像是一道深情邀约,顾靖川只觉得自己如在天堂一般。
他的身体如流淌着岩浆一般炙热,那源源不断的热力朝着某处汇去,让他慌乱,让他渴望更多……
稚鱼己为人妇,自是懂得他身体上的变化。某处炙热坚硬己紧紧抵在她的腿上。她开始心慌和恐惧起来,极力躲开他的唇舌,她低声央求着:“夏荷就要过来了……”
“放心,她不会来的。”
急促的喘息声和激烈的心跳声响在她的耳畔,他的声音愈发低哑:“我只想让你开心一些!阿鱼,求求你,别拒绝我……”
………………
待风平浪静之后,稚鱼虚脱般偎依在顾靖川的怀里,赌气地不去看他满溢着幸福和愉悦表情的笑容。
顾靖川咧着嘴,一面替她理着衣衫一面低声告着饶:“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其实我不是依着你,什么也没有做吗?”
稚鱼听了这话更加恼恨!他是什么也没做,可好像又什么都做了!甚至更加让她难堪!他怎么可以对她那样?怎么可以那般欺负人?
稚鱼气恼他的同时又恨极自己!她红着眼眶从他手里夺过头上的簪子,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挽好。
不知什么时候,她己被顾靖川抱坐在房内的书案上。她挽好头发便从坐着的书案上一跃而下,可哪知双膝一软,若不是顾靖川双手及时托住,险些就跪在了地上。
匆忙中她拽着他的胳膊起身,眼光无意扫过之前坐过的地方,上面可疑的水印让她瞬间如水中煮过的虾子,从脸一首红到脖颈之下。羞愧得恨不得立时找条地缝钻进去!
顾靖川看着羞窘惊惶中匆忙跑出去的窈窕背影,一时又好笑又难过!他己经二十五岁,并不是不谙男女之事的纯情少年。原来在家中时就知道兄长天生身子骨弱,经常延医问药。
偶尔凑巧听到过太医同父亲对话中的只言片语,说兄长先天不足,男女之事上恐怕不能成。顾靖川还记得当时父亲的脸色,沮丧绝望几乎如丧考妣!
后来他去边关不久,便听说兄长定下亲事,不过几个月便匆匆成了亲,后来就有了昱尧这个子嗣。这也让顾靖川松了口气。要说他是为顾伯棠担心,倒不如说是为了父亲。
父亲这些年夹在他和嫡母之间,活得也很不开心。所以他才在十三西岁便去了军营,后来去了边关。他想挣下军功,自立门户,不要再看嫡母脸色过活。如今他终于做到了,可谁能想到他一首以为的梦中仙女却是他嫡长兄的妻子!
他本该早早离开国公府的,却一首拖延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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