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小美人偷看多久了（2/2）

“小美人偷看多久了？”殷无咎突然转头，红瞳在月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他晃了晃酒壶，“魔界特酿‘焚心’，敢不敢尝？”

苏昭宁提起裙摆踏上石阶：“你魔气刚暴走过，现在还敢饮酒？”

“正因为要压住那玩意，才更该喝。”他低笑着递过酒壶，指尖在交接时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手背，“放心，这次没掺南宫家的千日醉。”

酒液入喉如火灼烧，苏昭宁呛得眼眶发红。奇异的是，当热流滚入丹田，袖中玄阴镜竟泛起温和的蓝光，将酒中暴烈的魔气转化为精纯灵力。

“果然……”殷无咎伸手抚过镜面，“当年在星陨阁祭坛，这镜子就是这样护着你。”

“祭坛？”苏昭宁猛地抓住他手腕，“说清楚，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竹影在石台上摇曳，殷无咎的视线穿过她，仿佛看向很远的过去：“也没什么事啊，你们猜的没错，你就是启动‘星移斗转’大阵的关键，百年前星陨阁覆灭那夜，我跟着老头子去趁火打劫。在中央祭坛看见个襁褓，周围全是尸体……”

他忽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魔纹，“当时这玩意突然发作，我疼晕过去。再醒来时，只看见合欢宗老宗主抱着你离开的背影。”

苏昭宁指尖发颤，“所以，镜子因为守护我，碎了几片，你还为我藏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