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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悔教夫婿觅封侯(1/3)
褚爽想了想,“姑母说的是写咏絮词那位?”
褚蒜子有些意外,“你也知道?”
褚爽笑道:“侄儿岂能不知,谢家女郎自幼一诗成名,建康皆知,听说其风姿才貌,皆是上上之选。;3卡o\ˉ卡+?小?,>说%×?网o? !??无%[错¢)e内%¨§容|]?”
“其因为父丧守孝,错过了婚期,也是正常。”
褚蒜子摇头道:“不对,守孝最多一二年,我十年前就听说其七岁作咏絮词,现在不至少十七八岁了?”
“何况有人说谢玄比她小,这不至少二十多了?”
“哀家更是听说,谢安还想让她嫁给那丧偶的王凝之,这里面也太古怪了。”
褚爽大汗,“侄儿实在不知。”
褚蒜子摆手道:“算了,有空我召她进宫,当面问问。”
两人又谈了会家常,褚蒜子面露倦色,褚爽见状就要告辞,却见褚蒜子起身,说道:“陪我走走。”
褚爽扶着褚蒜子,出了厅室,上了外面高台,建康宫地势本高,如今登台远眺,小半个建康尽收眼底。
褚蒜子看向远方某处,怔怔叹道:“争来争去,斗来斗去,都是家事。”
“百年前,桓范为曹爽谋主,高平陵之变时,劝曹爽召天下兵马,和司马氏决战,但曹爽却没有听,至此败亡。”
“之后事情败露,朝廷心中防范,自此谯国龙亢桓氏江河日下,却不成想日后出了个卧薪尝胆的桓温。”
“他祖父只不过六品郎中,他父亲桓效仿许劭品评时人,由此跻身名士,说到底也不过是阿谀奉承之徒而已。”
“但桓温此人,哀家也不得不说声佩服。”
“其以微末之身从军,手刃杀父仇人,被先帝看中而成为驸马,就此一飞冲天,威震北地。
“也许就像他说的,若不是他几次北伐,我等岂能安坐建康,致有今日之安宁?”
“我有时也会想,司马氏这么多年,却没有出力挽狂澜之人,也许真改朝换代,也不足为奇。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薪彰结’
褚爽大惊失色,他环顾四周,汗流浃背,“太后,太后,我等没有退路啊”
褚蒜子摆摆手,“说笑罢了,这个摊子,哀家还是要替司马氏扛起起来的,这么多年,也算什么都见过了。
褚爽心情复杂,褚蒜子二十岁便守寡,独自将两岁的晋穆帝司马聃拉扯大,结果司马聃十九岁时身故,个中伤痛滋味,谁能体会?
褚蒜子指着远方某处,“桓温夫人,却是先帝长姐,两家如此关系,和这朝官员一样,谁还没有几个对立的亲戚,又有几人能下死手的?”
“生生死死,身边人一个个离开,我和她,都不过是零丁之人罢了。”
秋风吹起,一片黄叶从树上落下,顺着褚蒜子指尖的方向飞向远方,在空中飘飘荡荡,穿过街巷,飞过行人马车,在风中忽上忽下盘旋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风声减弱,树叶打着转落了下来,晃晃悠悠飘向城内某处小城,城墙环绕,其内只一座占地极广,朱檐玄瓦,亭台楼阁俱全,气象磅礴的大宅。
院中有重楼一座,高耸数十尺,黄叶向着顶层阁楼落去,窗户后伸出一只素手,想要去抓,黄叶却是打了个转,从指缝间溜了下去。
素手缓缓缩回窗内,重新支在下巴上,手的主人,发出一声悠悠长叹。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你那狠心的阿父,几年没和我相见了?”
“我甚至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楚了。”
说话的人,正是南康长公主,司马兴男。
她正侧坐在榻席上,闭目冥神,眉毛微蹙,桓秀正在给其捶背。
母女两人长相都颇有英气,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格也有七八分相似,皆是豪爽火爆,桓秀更是司马兴男唯一亲生的,自然最为得宠。
桓秀出声道:“阿父坐镇姑熟,军务繁忙,怕是很难脱身。¢x,i·n~w,a+n+b·e+n!.^o~r·g?”
“阿母为何不去找他,路途又不远。”
姑熟乃是这些年来,桓温坐镇江淮地区北伐的据点,其位于后世安徽当涂,离着建康不到二百里,还不如京口到建康的距离远。
司马兴男失笑道:“我要是出了建康,只怕宫里那位,就要整夜睡不着觉了。”
“我是替你阿父,在这里向朝野表明心迹的,别看别人面上叫我一声长公主,其实和人质也没有什么区别。”
桓秀气鼓鼓道:“谁敢把阿母当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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