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为大茂诊（2/2）

半个月后，许大茂提着一罐麦乳精，还有很多乡下土特产到了北兵马司胡同曾家。曾慕华又给诊了脉，在东厢房当着许大茂的面用毛笔小楷给开了药方：

茯苓五钱 菖蒲一钱 甘草一钱

白术三钱 生枣仁五钱 远志一钱

柴胡一钱 当归三钱 人参一钱

淮山药五钱 巴戟天三钱

“茂哥，这方子你拿回去，抓二十贴，服十贴后，停一周，再服十贴。”

然后又提笔开了一方：

人参二两 肉桂一两 五味子一两

菟丝子三两 白术五两 黄芪半斤

当归三两 远志二两 炒枣仁三两

山茱萸三两 鹿茸一对 肉苁蓉三两

破故纸三两 茯神二两 柏子仁一两

砂仁五钱 肉果一枚

用法：研末，蜜为丸，每日酒送一两。

“这张方子在上面汤剂用完后一个月开始服用，最好去同仁堂按方制成丹丸，不过有可能现在同仁堂还不一定给你制丸。如果不成，你抓完药后带回来给我，我让我师父代劳给你制成丹丸，到时候你给我师父点手工费就可以。这丹丸大概需要吃三个月。”

“哦，好。铁蛋兄弟，认识你，还真的是我的幸运。”

“大茂哥，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兄弟，讲，只要对我有利，但说无妨。”

“嗯，是这样，这话呢，有点伤你，不过医者仁心，你呢也不要讳疾忌医。在说之前，我可以保证，医者有给患者保密的义务。所以说你不需要担心我会说出去。大茂哥，可能你妈在怀你的时候吧，肯定日子过得不咋地，所以你呢，在娘肚子里就有些先天不足，所以啊，你的子孙袋有些弱，我们中医上说叫精冷，或者叫精薄。西医上叫弱精症，严重了叫不育。你能听明白吗？

“不，不是，铁蛋兄弟，照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后不能生孩子呗？！”许大茂突然有些激动。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茂哥，世上没有绝对的东西，现在也就先天不足，精薄，薄…而己，不是死精。积极治疗，然后养成好的生活习惯，加上平时增加营养，会好起来的。先用这两方子吃着。不过大茂哥，乡下嚯嚯良家妇女的事儿可要节制了。不然到了一定的度，再想恢复那真是比登天还难了。”

许大茂拿着方子，有些垂头丧气的走了。来的时候异常兴奋，回家路上备受煎熬。

没办法，曾慕华尊师嘱：要有医德，该说头里的还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