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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侵蚀,蓦地断裂开来,地基一松,两根房梁失去支持,结实地压下来。.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护紧孩子,最后一刻,向外迈出一大步。粗.壮的梁木与她的后颈擦边而过,偏了几分,重重砸在她的右臂上。
她疼得闷哼一声,眼前白光闪烁,下唇被咬出了血,回头朝那片废墟大喊:“妙芸!”
凌晏池从清水湾回来,并未回官舍,而是去了县衙,欲去看药方研制得如何。
他以为,这个时辰姜芾自然也在县衙。
可进去转了一圈,唯见七位太医聚在一处灯下提笔写方子。
她不在。
他问了一番药方进展,得知已熬出了一份汤药,待试过便知药效。
他心中大喜,觉着这疫病不日便能根治,百姓也能少受点罪了。
阔步出了临时医帐,便见县丞苏涟急匆匆前来。
前任县令因贻误治水时机,对灾区状况隐瞒不报,已被治罪革去官职。
如今的县衙官职最大的便是这位苏涟苏县丞。.0/0·小\说!网/ ^首,发¨
有前县令前车之鉴,另有朝廷派来的钦差在,他遇到任何事都不敢擅专,事无巨细来请示这位凌大人。
“凌大人,九檀村塌了一间房屋,砸伤了人。”
凌晏池眉头一皱,边走边问:“有几人受伤?”
九檀村。
当年正是那座村的河堤被冲断,他带人治水时,不慎落入村中的河里。
苏涟答:“主人家还埋在废墟里,不明生死,外砸伤了三位百姓,这几日来医帐的那个春晖堂的女大夫也被砸伤了。”
凌晏池快马赶去了九檀村。
苏涟见他策马离去,快出了一道疾影。
他连连颔首,惊叹不已。
便是他区区县丞,也不大亲临灾区,更遑论这位凌大人乃定国公世子,堂堂皇亲国戚,长安四品大员,竟有如此坦荡胸怀,一心为公、执政为民。
他甚感惭愧的同时,也想刻意在这位钦差大人面前混个脸熟,招手换人,“速速备车。\w?e\i?q~u\b,o^o-k!.?c,o·m_”
九檀村出了那等事,整个村庄灯火如昼。
妙芸家的那间房所幸没砸死人。
姜芾情急之下抱着孩子跑了出来,孩子平安无事,可她的右臂受了伤。
妙芸跑出来追孩子,恰好也躲过了那几根塌下的梁木,只伤了腰背,好在无大事。围观的二位村民被砸伤了腿,经大夫医治后也无大碍。
村中几间临时搭建的安置房便被用来安置伤员。
一屋昏灯。
姜芾面色煞白,额头满是细密汗珠。
大夫又在为她正骨,手臂痛感加剧一分,她呼吸便骤紧一分。
她知道自己的眼眶蓄着泪,可看到安置房内还躺着几个孩子,觉得自己这么大人在孩子面前哭怪害臊的。
于是极力憋回了泪。
她的右手疼得失去知觉,好像有一把锤子将她的骨头敲得粉碎。
凌晏池掀了帘子进来,带进一阵暄暖的夜风。
夜里刮这样沉闷的风,便寓意着还有急雨来。
用砖头与油棚临时搭建起来的房四面不透风,干燥闷热,他甫一进去,借着昏黄烛光,清晰望见姜芾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一早便问了伤者情况,知晓她是为了救人,死死护着孩子,才被房梁砸伤了手臂。
此刻,她紧紧抿着唇,攥着双拳,发丝被额角的汗水浸湿。
他心头莫名紧了紧,绷直了几分。
她是个女子,看她这样子,该有多疼。
那位大夫见他进来,忙起身行礼。
凌晏池道:“不必多礼,给伤者治伤要紧。”
他又望向姜芾,她眉眼间俱是疲乏,就那样垂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姜芾因剧烈疼痛,反应稍显迟钝。
可再迟钝,听到他的声音,也知晓是他进来了。
他心系百姓,据说是快马加鞭就赶来了。
此刻她医者不能自医,也算是受伤的江州百姓,他来看她,是他心中的为官义务。
可她没有力气与他客套,问一句凌大人怎么来了。
她疼的不想说话,就好似没看到他一般。
大夫继续为她医治,正骨其间察觉出些不对劲,问她:“姜大夫,你这右臂可是先前就受过伤?先前那次受伤许是就脱臼过吧?”
姜芾有气无力点头:“是,先前受过伤。”
这大夫就是春晖堂来的正骨大夫,整日与姜芾打照面,是以听她说手臂脱臼过,甚是疑惑:“我可从没听你说过啊,半点都瞧不出来,怎会伤的那样重?”
姜芾不由地抬高了视线,凌晏池月白的衣摆撞入眼帘。
她又将目光下移,望着满地清瘦幽暗的光影,“三年前伤的了,那时我还没回来呢。”
凌晏池眉峰微蹙,上前两步。
他很想问她,可顾及旁人,又哽了回去。
大夫又替姜芾把破皮的肌肤包扎一番,“姜大夫,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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