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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像您说的那样，已经确定了演员，您也知道我今天约您的目的，您就不会出来见我了。?x,w!q￠x^s,.!c,o`m\”

penny微笑着端起水杯，眼睛却在她身上打量，“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讲话太直接也不是一件好事。”

“但您不反感。”

虞初懂得看人下菜，从之前几次penny和于涵的对峙里，她都听得出来，penny也同样是直截了当的性格，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

虞初说得没错，她不喜欢猜来猜去。

penny放下水杯，故作提醒，“你知道寰声也投资了吧？而且，《因果》的宣发大概率也是寰声来做，到时候可能经常去寰声开会。”

“我知道。”虞初求之不得，弯起了好看的眉眼，“去哪开会都一样，哪个公司做宣发也无所谓，吸引我们的是《因果》这部电影本身。”

penny不得不感叹，她掩饰得很好，“行，我和你说实话吧，之前谈的演员是傅淮，但是他下半年还有部剧要开机，给的档期很紧张，所以魏导不太满意，还是想找一个能给更多档期，而且要同咖位同流量，演技外形都差不多的男演员。^7^6′k·a.n·s^h_u_.￠c_o?m￠”

虞初有了七八成把握。

傅淮虽然比肖路红得早，和大满贯影帝周屿是一个时期的，但是他也就比肖路大了五岁，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

penny刚刚说的——同咖位、同流量。

那不就是他们家肖路。

他俩连微博粉丝都是一模一样的六千万。

而且，傅淮出道十几年，混到现在，连一个主流奖都没拿过。大家半斤八两，咖位和流量都完全匹配。

“明白。”

虞初立刻就答，“你们想要多久，我们就能给多长时间，一切为了作品，档期什么的我们会全力配合。+b\q′z~w?w·._n\e·t?”

“那就好。”penny很满意她的高效率，“魏导目前在国外参加电影节，回国之后我约你，你和肖路一起，我们约顿饭，好好聊一下这个项目。”

虞初猛地点头，“好的penny姐，谢谢您给我们机会。”

penny说完，忽然又想到什么，“只是……到时候，可能寰声的岑总也会来，你介意吗？”

魏迁就是岑霄推荐给吴越泽导演的人，要不然吴越泽不会这么快就签下他。

岑霄也会去吗？

虞初的脸霎时一热，也不能这么高调对每个人都公布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penny突然这么问，是觉得她刚离职就要见前老板，所以怕她会感到尴尬吗？

“不会啊。”

虞初仔细斟酌着用词，“我和岑总是和平散伙，从寰声离职也很顺利，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矛盾。您放心，见到岑总，我不会觉得尴尬或者有什么不便，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合作。”

散伙？

penny在心里再次确认自己的猜测，但虞初能这么快就走出来，并且找到了前途更光明的工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那就行，我们女人本来就不能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事业。”penny伸出手，“虞初，我们是同类人，希望合作顺利。”

虞初总觉得她意有所指，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只好同样抬起胳膊，跟着她的话附和道：“嗯，您说得对，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绝不能* 放弃职场。”

penny莞尔一笑，语气带有安抚意味，“你放心，这部电影的投资我们沧浪占大头。和之前曲柔参演的那部不一样，我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只要肖路的演技可以打动魏导，合作不成问题。”

“我们一定不辜负您和魏导的期待。”

虞初连连感谢，旋即举起杯子，发出清脆响声，“提前祝贺我们合作愉快！”

*

曲柔没带助理，在晚饭前准时抵达约定的餐厅。

俩人很久没有见面，聊得几乎忘记了时间。

或许是担心虞初难做，曲柔一句也没有提起肖路，一直在和她吐槽组里那个带资进组的男演员，剧本不看，台词不背，天天ng。

最后还是游轮的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提醒，俩人才急匆匆地往码头走去。

夜晚的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两岸都被城市霓虹照亮，高耸入云的大厦颠倒错位，五色的光芒映在水波中，如同流动的璀璨星河。

登上游轮的时候，海风吹得虞初长发飘散，模糊了视线。

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她已经做好和他们说英语的准备，却没想到他们一开口，却是标准的普通话，“虞小姐，欢迎登船。”

曲柔也很惊喜，兴奋地拉着她视野更开阔的二楼走去。

虞初找好位置站定，虽然她买的是可以在维港上航行一个小时的游轮票，但每一程都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