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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边,雨珠坠了满地。·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嗯。”
刘掌柜上下打量王絮,半湿的衣衫贴在她身上,她手臂抬起,利落地绞干袖口。
“逃到荒郊野外叫人找不到?”
“你一个女子多危险。你可知,有多少如花似玉的女子在无人之处遭了毒手?”
“所幸我平日里想着你,仅凭一身影,便能识得你。否则你便要一错再错了。”
“刘伯平日里有多疼你,你也是看在眼里的。”
王絮十二三岁的时候,每至其处买货,刘掌柜常借故触碰她身体。王絮对他避之不及,揩油总不被得手。
一日,打油之时。
王絮尚未接住,刘掌柜便松手,油洒了满地。归家后,王母鞭笞得她遍体鳞伤,王絮一声不吭,直至晕厥。
醒来后,一瓶崭新的油置于案上,王母告知她:刘掌柜心善大方,她已代王絮认刘掌柜为义父。
是夜沐浴之际,王絮忽觉脖颈处有几分刺痛。脖颈上的暗紫的掐痕,只蔓延到锁骨,甚是明显。′d-u¨s_h,u′8/8..\c?o′m_
不是鞭子留下的伤痕。
心下骤冷,一阵恶心之感袭来。
王母近几日总躲着王絮,家中伙食也改善了几分。幼弟王郗问:“娘是从哪发了笔不义之财?”
王母罕见地没回他,给王絮夹了肉:“女孩圆润些好。”
某日再见刘掌柜,他视线在她脖颈处逡巡,笑眯眯地道:“絮儿,还疼吗?”
刘掌柜从鼻腔哼出笑意,如从前一样,目光上下在王絮身上扫过。
王絮微微抬起下巴,缓缓勾出一抹笑意:“那依刘伯之意,我当如何?”
“最险之处,乃最安之所。”刘掌柜咽了口唾沫,耷拉的眼皮颤栗起来,“你伺候我,我将你藏在这货铺,待过几年,木已成舟,你便可以露面替我管理货铺。”
言罢,他的手就摸向王絮的脸。
王絮侧身一闪,捡起伞,手已经落在门扉边缘。
刘掌柜并不收敛,脚步一动,继续逼近。+q′s¢b^x\s?.?c,o\m¨
见王絮按在门扉上的手仅是颤抖,没有半分要开门逃开的意思,刘掌柜思忖此事已然十拿九稳。
王絮捡起脚边的秤砣,一把掷向他。
刘掌柜被砸得晕头转向,捂着流血的脑门,安慰道:“无妨,莫怕。絮儿,刘伯知你忧虑未来,亦知你是聪慧女子。你爹娘不作为,平白耽误你。刘伯日思夜想,念及你这孩子,心肝直疼。”
刘掌柜向后退去,给王絮留下安全空间。
王絮眸中逐渐有了湿意,攥紧伞的手松了松,移开眸子,不知望向何处。
回忆如久经风霜的老树皮一点一点剥落,四年前,有一人曾与她说过同样的话。
彼时,亦是这般天寒地冻之日。
一条麻绳拴住手,将她锁于院外。天光乍破,卯时将过,她枯坐于冰面之上,直至日暮西山,邻家炊烟袅袅升起。
所幸雪停,可寒风依旧吹得她发起高热晕倒过去。
那人灌她一壶姜茶,气得直咳嗽:“我分明留了信,女儿的命竟不如一枚破玉佩?”
在他的骂声中,王絮方知事情全貌。
此人本为农户,当地豪绅强征重税,其女早夭,妻子病死。自己亦患肺痨,遂走上盗贼之路。
忽然瞧见王母颈间挂件。那是一块古朴玉佩,虽看似寻常,却是她家传之宝。
挂在颈肩,难以下手。他绑架王絮,留信给王母,威胁她交出玉佩,便饶王絮一命。
“我可是跟着你娘的,亲眼见她撕碎了信。”
“就那一件烂货,摆出来炫耀,竟比自家孩子还重要……”
“你这孩子,实属可怜。”
王絮想出声,喉间腥辣,灌下的姜汤辣哑了嗓子。
只能发出怪声:“我在医术里看过,薄荷,金银花,麦冬,可治咳疾。”
她小心地,讨好地望向他,漆黑的瞳里带着习以为常的平静,竟无一句哀求放过之语。
“你这孩子……”
那个人眼眶逐渐湿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接着他说……
他说,说了什么来着……
王絮苦苦思索,却怎么也记不起。
“絮儿,你知道,我亦是个孤独的人……”
王絮凝着刘掌柜死水一般的眼眸。
刘掌柜扁平的鼻子下是一张露出几颗黄黑牙齿的嘴,正一张一合,不断说些什么。
“今日你走出这个门,我便不再打扰了。只愿你幸福无忧,不再蹙眉。”
似一场戏即将唱至尾声,刘掌柜如台下看客一般,露出眷恋不舍的眼神。
王絮不喜看戏。
王郗与她讲话本故事,她亦不爱听。
假者,终究为假,毫无用处。
求仙问卜皆虚妄,念佛诵经亦徒劳。
不过,为故事画上句号,她倒是做得习惯。
刘掌柜眼含希冀望向她,见她久不开口,轻叹一声,走至她身旁,却只是推开她身后的门。
“你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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