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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麻烦。\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李絮没作声。
“回哪里?”言漱礼直接问。
李絮想了想,还是应了,“沙洲江岸的莱斯特酒店。”
言漱礼没有表现出多余的好奇心,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即使身在云城也不回李家,俯身替她打开车门,淡漠而绅士地扶住车顶。
李絮不肯露怯,压抑住再度碰面的尴尬,抿出浅浅梨涡,弓身坐入后座。
一路无言。
李絮起初还有些不自在。前日一别,李絮睡眠不足昏昏沉沉,本就是秉着以后不会再见的心思,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一通。结果没隔48小时,又与他并排坐在同一辆车里。
再怎么装得若无其事,还是难从容。
好在言漱礼缄口不提那件事,只当完成一项任务,全程视她若空气,低头专注于自己手中的文件。
李絮慢慢松弛下来,为了避免与他对上视线,索性没礼貌地拧着头,望着车窗外的模糊夜景发呆。*k?u?x*i-n?g~y!y¨.·c\o+m^
以往接触甚少,今晚这一出,还是她头一回同时见到言家这两位青年才俊。
他们年轻这一辈,言漱礼和言逸群都是圈里屈指可数的风云人物。不仅因为他们自身条件优越,更因为他们家世背景充满戏剧感,许多人茶余饭后讲起,都难免感慨唏嘘。
比起其他树大根深的豪门,言家人丁分外单薄。言崐在生意场上一帆风顺无往不利,子女福缘却浅,与妻子仅育有一子一女。
长子体弱,思虑重,三十多岁接手家业没几年,就抛妻弃子剃度出家当了和尚。
幺女是个古典钢琴家,远嫁德国,定居慕尼黑。生活一直顺遂美满,然而在言漱礼七岁暑假时,却与丈夫意外遭遇空难,双双殒命大西洋,连片缕踪迹都寻不回来。
言崐悲恸得一夜白头。
是以,言逸群和言漱礼两个孙辈,皆抚养在老爷子膝下,由他亲自教导长大。两人并非亲兄弟,胜似亲兄弟。!d,a′k!a~i\t?a~.\c-o?m¨
未来的路,都是早早为他们规划铺垫好的。
言逸群母家权势显赫,有红色背景,又有公检法人脉加持,从学生时期就已决定由法转政。
而言漱礼则被当作普德控股的继承人培养。集团旗下制药、医疗器械、消费品三大板块,最先交由他手的是创新药的前沿研发药企nmaa。原研药可谓最烧钱、最费时间、也最冒风险的领域之一,研发极其依赖基础科学,而国内弱的恰是基础科学,再加上集采打击、支付端问题和中美政策收紧,发展环境其实举步维艰。但言漱礼有资金、有魄力,一步一步,都在顺应期望,又在超越期望。
与李絮完全不同世界的一个人。
车流停滞不前已经将近七八分钟。李絮漫无目的地发够了呆,坐得有些难耐,忍不住翻出手机,打开地图导航看了看剩余的拥堵路段。
“感觉至少还要堵半小时,拐进去林荫道堵得更严重。”她口吻委婉,对身边那人抿出浅浅梨涡,“也没剩几步路了,不好再浪费你时间,我直接在这里靠边下车吧。谢谢你送我回来,leon。”
言漱礼闻言,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工作中抬起,定定看她一眼,“走回去?”
“嗯。不远。”李絮微微噙着笑,“不过可能要麻烦你借我一把伞。”
——虽然大概率还不了。
他应该也不需要自己还。
言漱礼没应她,面无表情关掉ipad,吩咐司机继续往莱斯特酒店开。随后没等李絮有所反应,就径自下了车,撑伞绕过来拉开她的车门。
“走。”
他扶住车顶,垂眼望她,表情有一点她难以分辨的执着。
很早以前就已经发现了,李絮想,她没有办法拒绝他。
春夜的雨,下得迷迷蒙蒙,像是向下坠,又似向上飘,有种时间回溯的微妙。
从中心大道转入林荫道,并未如李絮所言的那般拥堵不堪,反而人迹稀少,车都没经过几辆。不知是车流疏通了,还是她本来就在扯谎。
道路两侧的梧桐高耸入云,枝桠疯长,浓密得几乎蔽日遮天。
街灯昏黄,行人寥寥,仿佛一幅永远晾不干的、湿漉漉的油画。
他们在浓郁的绿意中穿行。
心照不宣的沉默中,没想到是由言漱礼先开口。
“陈彧去佛罗伦萨了。”
“我知道。”李絮点了点头,声线柔和,“我同学跟我讲了。”
“你这样躲,有用吗。”言漱礼语气淡淡,不留情面地指出,“他要查你的航班和入住记录,分分钟的事。”
“我知道。”李絮还是那句,但态度并不敷衍,反而冲他笑了笑,“拖得一天是一天,我也好多做准备嘛。”
言漱礼眼底涌动着晦涩情绪,像是亟欲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走走停停,又遇窄窄的十字路口,红灯闪烁,静静读秒。
他们前面等着一对身穿制服的高中生。青春鲜活的少年少女,单薄的肩膀彼此挨蹭着,像两株蓬勃的绿植,共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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