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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阴影:严明的囚笼(2/5)
情找您!关于昨晚那个案子!王德贵的案子!”门外的林晓毫不退缩,声音反而更大了,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求您开开门!就几分钟!”
王德贵?那个拾荒老头的案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严明心里的烦躁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只想安静地待在他的“囚笼”里,守着那些腐烂的回忆,首到自己也彻底腐烂掉。
“他的案子跟我没关系!我退休了!不管事!你找别人去!走!”严明几乎是咆哮着,抓起桌上的一个空烟盒,狠狠砸向铁门,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门外的林晓似乎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沉默了几秒。就在严明以为她终于要放弃的时候,她的声音再次响起,穿透了厚重的铁门,也穿透了他刻意筑起的心防,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严警官!我知道您不想管!但是昨晚王德贵的死亡现场有一股很奇怪的消毒水味!若有若无的!我听说二十年前陈雪的案子现场好像也有过类似的味道?!”
“消毒水味”!
“陈雪”!
这两个词,如同两道裹挟着冰碴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劈开了严明脑中那层厚重的、用以隔绝痛苦的迷雾!精准、狠辣地击中了他灵魂深处那道从未愈合、始终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轰——!”
严明只觉得脑子里一声巨响,眼前瞬间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他胸口剧痛,几乎喘不上气!夹在指间的香烟,被他无意识地捏得粉碎,滚烫的烟灰和烟草碎屑沾满了手指,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藤椅因为他的剧烈反应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佝偻着背,双手死死抓住藤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瞬间沁出一层冰冷的汗珠,顺着深刻的皱纹滑落。
陈雪!
那个名字!那个被他用尽一切力气埋葬在记忆最深处、用悔恨和自责层层包裹的名字!那个在无数个噩梦里,浑身湿透、眼神空洞地看着他的女孩!
消毒水味现场那股当时被他忽略、被草草归类为“无关”的、转瞬即逝的刺鼻气味。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那段被刻意遗忘、被强行尘封的记忆碎片,因为这该死的“消毒水味”几个字,带着地狱般的冰冷和血腥气息,猛地冲破了闸门,汹涌地席卷而来!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同样潮湿闷热的夏夜。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煤气味、烧焦的糊味,还有那股该死的、混杂其中、极其微弱的消毒水味?当时他只当是消防员或者急救人员带来的。
陈雪租住的那个狭小、凌乱、贴满廉价明星海报的单间,被爆炸和火灾破坏得一片狼藉。
扭曲变形的煤气罐。
烧得焦黑的桌椅残骸。
还有陈雪。
她就躺在靠近门口的地上,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碎花睡裙,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皮肤被熏得发黑,口鼻处有黑色的烟灰那双曾经明亮、带着点倔强的眼睛,空洞地睁着,望着天花板,仿佛还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当时的卷宗是怎么写的?“疑似煤气泄漏操作不当引发爆炸起火,死者陈雪(女,22岁,夜场服务人员)当场死亡现场无他杀迹象。”
真的没有吗?
那股消毒水味当时技术科的人怎么说来着?好像有人提过一句,说现场角落有个空的小瓶子,像是装过什么清洁剂或消毒剂,但瓶子被烧变形了,标签也没了,加上现场破坏严重,就没深究,只当是死者自己用的。
还有那枚纽扣!一枚普通的、金属的、像是工作服上掉下来的纽扣!掉在离陈雪身体不远、靠近门口的位置!当时为什么没追查下去?因为觉得可能是以前掉的?或者无关紧要?
悔恨!如同无数只毒虫,瞬间噬咬着他的心脏和大脑!是他!是他当年不够仔细!是他被“意外”、“自杀”这种便利的结论蒙蔽了!是他忽略了那些细微的、不合常理的痕迹!是他亲手把那个可能存在的凶手放走了!是他辜负了那个年轻的生命!辜负了这身警服!
“啊——!”一声压抑到极致、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野兽般的低吼,从严明喉咙里溢出。他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佝偻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剧烈地颤抖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暴怒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被彻底激怒的老狮子,在狭小的房间里暴走!他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木桌!桌上的烟灰缸、水杯、那部老旧的电话机,“哗啦”一声巨响,全部摔在地上,西分五裂!烟灰和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滚!你给我滚!!”他冲着门口的方向嘶吼,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滚!!别再提陈雪!别再提那个案子!!滚啊——!!!”
门外的林晓显然被屋里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和歇斯底里的咆哮吓到了。*e*z.k,a!n?s`h/u-._n¨e·t\铁门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的声音,东西碎裂的声音,还有那声痛苦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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