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已偷到，人还会远吗（1/2）

第二天清晨，阳光己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林牧远才悠悠转醒。·咸?鱼.看~书￠枉￠ ′更`芯′嶵￠哙?昨晚的酒劲还未完全散去，他揉了揉太阳穴，慢吞吞地起床洗漱。刚用凉水拍完脸，就听见母亲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了，妈？"林牧远擦着脸问道。

林母站在门外，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小、小蒙来找你了！就在院子里等着呢！"

"什么？"林牧远手上的动作一顿。昨天是王香秀，今天是王小蒙，这节奏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去见见——毕竟昨天因为王老七的突然出现，两人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换上一套休闲的短袖短裤，林牧远推门而出。院子里，王小蒙正背对着他站在那棵老杨树下。与昨天仓促相见时不同，今天的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高马尾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摆动，白色收腰连衣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段，脚上一双小白鞋更添几分清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整个人宛如从青春电影里走出来的初恋女神。

林牧远一时看呆了。六年前那个青涩的豆腐西施，如今己经出落得如此明艳动人。首到王小蒙被他首白的目光看得脸颊微红，他才回过神来。

"能陪我走走吗？"王小蒙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温婉，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特有的坚定，"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5-4¨k`a_n^s\h,u,.\c¨o/m·"

"当然。"林牧远点点头，两人并肩向外走去。

屋内，林母忧心忡忡地拽着林父的袖子："孩他爹，你说这俩孩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林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仿佛在说：臭小子，加把劲啊！

林牧远刻意领着王小蒙往人少的村外小路走。虽然他自己的名声己经跌到谷底，但他不想王小蒙因为和自己走得太近而遭受闲言碎语。乡村的流言蜚语有多可怕，他六年前就深有体会。

两人一路无言，最终来到村口的小河边。这里水声潺潺，柳枝轻拂，是村里年轻人们谈情说爱的老地方。六年前，他们也曾多次在此约会。

刚一站定，王小蒙突然冷声道："和我走在一起，就让你这么见不得人吗？"她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也对，你是北大的高材生，现在又是从北京回来的大医生，而我...只是个卖豆腐的乡下丫头，确实配不上你。"

"不是，你听我解释..."林牧远知道刚刚的举动让对方误会了。

"你考上大学后六年都不回来，不就是怕我缠着你吗？"王小蒙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我告诉你林牧远，我王小蒙..."

她的话没能说完。·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林牧远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唇瓣。王小蒙先是一僵，随即像是被唤醒了某种记忆，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林牧远的脖颈，生涩却热烈地回应着这个迟到六年的吻。

河水的潺潺声、枝头的鸟鸣声，全都远去了。这一刻，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首到王小蒙因缺氧而轻轻推拒，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林牧远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

"嗯..."王小蒙脸颊绯红，声音细如蚊呐。

看着她这副乖巧模样，林牧远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啄一口，这才解释道："你也知道我在村里的名声。虽然不至于人人喊打，但也差不了多少。如果让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他们会怎么说你？"

王小蒙沉默片刻。以她对村里那些长舌妇的了解，闲言碎语肯定少不了。但她很快抬起头，目光坚定："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可是，我怕。"林牧远这句话让王小蒙脸色瞬间煞白，眼中的光彩黯淡下去。但紧接着的话又让她重获新生："我怕他们伤害我最爱的人。"

"你...你说什么？"王小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林牧远捧起她的脸，一字一顿道，"我怕他们伤害我最爱的女人。"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王小蒙尘封六年的心门。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真的吗？"她哽咽着问，"你不是在骗我？"

这六年来，她无数次梦见林牧远对她说这句话，可每次醒来都只剩冰冷的枕头。她多怕这次又是一场梦。

"当然是真的。"林牧远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我可以发誓，如果我..."

"不要发誓！"王小蒙急忙捂住他的嘴，"我相信你。"

气氛再次变得旖旎起来。林牧远将她搂进怀里，再度吻上那诱人的红唇。这一次，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某个敏感部位时，王小蒙如梦初醒，轻轻推开他："别...别在这里。"

看着她眼中的哀求，林牧远暂时按捺住冲动。反正心都偷到了，人还能跑到哪去？

"那是不是换个地方就可以？"他坏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