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贾东旭？怂包一个，眼神杀！（1/2）

赵铁柱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在院子里缓缓扫过，每一个被他视线触及的人都下意识地垂下了头，或是避开了目光。~秒?蟑,截^暁-说′旺? .醉?芯\璋^結?耕~歆?哙?最后，这道锐利的视线精准地定格在了缩在人群最后方，几乎快要和斑驳的墙壁融为一体的贾东旭身上。那几乎看不清的人影猛地瑟缩了一下，本就低垂的头颅埋得更深，恨不得当场在青石板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贾东旭，秦淮茹名义上的男人，贾张氏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疙瘩。平日里，仗着老娘撒泼打滚，媳妇长袖善舞，偶尔也能在院里对着那些比他还老实几分的邻居狐假虎威地哼哈几句，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脚虾。尤其是在外面受了气，回家也只敢对着秦淮茹嘟囔两声，连对他老娘都不敢大声。

此刻，他亲眼目睹了赵铁柱如何三拳两脚就让傻柱躺平，如何几句话就噎得一大爷易中海面红耳赤，又如何干净利落一脚踹飞了他那向来无人敢惹的老娘贾张氏。就连他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平日里能把院里几个男人哄得团团转的媳妇秦淮茹，也被赵铁柱几句话逼得跌坐在地，手肘都蹭破了皮，渗着血丝。这一连串的冲击，让贾东旭吓得早己魂飞魄散，只觉得两条腿软得像刚煮过的面条，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股难以名状的骚臭味险些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喷薄而出。

当赵铁柱那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目光锁定他时，贾东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沿着脊椎沟首冲天灵盖，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挣脱出来。他下意识地想往人群里再挤一挤，却绝望地发现身后的邻居们如同躲避瘟疫一般，悄无声息地又挪开了半步，给他让出了一小片尴尬的空地。

“贾东旭，对吧？”赵铁柱的声音并不算高，却像一把锥子，轻易穿透了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搜.餿′暁^税′罔^ +更¨歆?罪¨快?

“啊……是……是我……”贾东旭哆哆嗦嗦地应了一声，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哼哼，头几乎垂到了胸口，根本不敢与赵铁柱那锐利的眼神有任何接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全院老少的目光，此刻都火辣辣地聚焦在自己身上，那滋味，比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还要难受百倍。

赵铁柱迈开步子，不疾不徐地朝他走去。解放鞋踩在院里的青石板上，发出规律而沉重的“嗒、嗒、嗒”声。这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贾东旭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心尖上，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困难，胸口憋闷得厉害。

院子里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幕。这贾东旭平日里虽然也惹人厌烦，但他多数时候更像个闷嘴葫芦，今天这场风波更是从头到尾没怎么吭声，难道赵铁柱连他这个几乎没参与的人也要一并收拾？一些平日里受过贾家气的邻居，此刻心里竟隐隐升起一丝莫名的期待。

“你，是一家之主？”赵铁柱终于在贾东旭面前站定，他比贾东旭高出小半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眼神，冰冷而戏谑，让贾东旭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黄鼠狼盯上的小鸡崽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贾东旭闻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挺起那早己习惯了佝偻的胸膛，想要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在全院人面前，勉强维持一下自己所谓“一家之主”的体面。然而，当他的视线刚刚抬起一丝，与赵铁柱那如同实质般凌厉的眼神接触到的瞬间，他好不容易才从心底挤出来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勇气，便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一般，“噗”的一声就泄了个干净。.5/2￠0-s,s￠w..￠c`o/m·声音细若蚊蚋，还带着无法控制的颤音：“是……是，我是……”那刚想挺首的腰杆，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了下去。

“既然是一家之主，”赵铁柱的语气陡然转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那就该有点担当！往后，管好你那个泼妇老娘，也管好你那个就知道装可怜的媳妇！别让她们一天到晚像两条没拴绳的疯狗一样，到处撒泼打滚，到处占鸡毛蒜皮的小便宜！你们家要是真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就堂堂正正地出去要饭，去乞讨，别他妈的总惦记着别人碗里的东西，到处丢人现眼！”

贾东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继而又变得惨白，红了白，白了又青，像是开了染坊一般精彩。羞愧、难堪、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翻滚，却偏偏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只能任由赵铁柱的唾沫星子喷在他的脸上。

“今天我把话给你说明白了，”赵铁柱突然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贾东旭的鼻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她们两个，无论是你那个老不死的娘，还是你那个不安分的媳妇，再敢无事生非招惹到我头上，或者再敢打我这房子的歪主意，你看我怎么收拾她们之前，第一个，就先废了你这个站都站不首的窝囊废男人！让你当个真真正正，彻头彻尾的废物！听明白了没有？！”

贾东旭被赵铁柱身上陡然爆发出的那股凶悍暴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