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院门口的教训，暴打傻柱（2/3）

赵铁柱这几下打得浑身发软，眼前金星乱冒，最后腿肚子一软，“扑通”一声，狼狈不堪地趴在了院门口冰凉的青砖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肚子里的剧痛一阵接着一阵，让他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屈辱地趴在那里。尽管如此，他嘴里还是强撑着面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没事儿……一点儿……都不疼……”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但还是被耳朵尖的街坊听见了，立刻引得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笑声，让傻柱的脸更是臊得通红。

就在傻柱趴在地上哼唧，试图再次积攒力气爬起来的时候，人群外面传来一声带着怒气和威严的呵斥：

“住手！都给我住手！在自家大门口儿动手打架，成何体统？！像话吗？！”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深蓝色、沾着不少油污的工装服，脸上带着明显不悦的中年男人黑着脸挤进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正是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的易中海，他身上的工作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就听到了大门口这边的喧哗和打斗声。作为这个西合院里公认的一大爷，同时也是厂里受人尊敬的七级钳工老师傅，易中海一向以身份地位自居，最是看不惯这种破坏邻里和谐、扰乱院内秩序的混乱场面，尤其今天这打架的双方，一个是他平日里就有意拉拢、甚至指望着将来能给自己养老送终的傻柱，另一个则是刚搬来没两天就跟他因为工作安排产生过小摩擦的赵铁柱。

易中海锐利的目光一扫，立刻就看见了趴在地上哎呦叫唤的傻柱，以及站在他对面，一脸冷峻，气息都还没喘匀的赵铁柱。他二话不说，沉着脸，径首走到两人中间，伸出粗壮有力的胳膊，一把就抓住了赵铁柱的胳膊，想把他往后拉。

“住手！赵铁柱，你干什么？刚搬来几天就敢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易中海声音洪亮，带着七级钳工常年发号施令的威严，试图用气势压倒赵铁柱。

赵铁柱胳膊被他抓住，却纹丝不动，只是侧过脸，平静地看着易中海：“易师傅，您这话问得偏了。是他傻柱先在食堂寻衅滋事，故意克扣我的饭菜，还出言不逊。我这是自卫反击，顺便教教他做人的道理。”他语气平淡，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院里一大爷就露怯。

“你！”易中海被他顶得一噎，脸色更黑了。他没想到赵铁柱这么不给面子，还敢当众跟他理论。

趴在地上的傻柱一听一大爷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哼哼唧唧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八度，涕泪齐下地哭喊起来：“一大爷！哎呦……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疼死我了……他赵铁柱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要把我往死里打啊！我的肚子……哎呦……快断气了……”他一边喊，一边偷偷觑着易中海的脸色，见他脸色铁青，心里暗暗得意。

周围的街坊们可不全是傻子，下午食堂发生的事情，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轧钢厂和家属院。

“嘿，傻柱这演技，不去唱戏都屈才了！”人群里不知谁小声嘀咕了一句，引来一阵低低的窃笑。

“就是，下午在食堂那嚣张劲儿呢？现在装可怜了。”

“赵铁柱也是条汉子，敢跟傻柱硬碰硬，还敢跟一大爷理论。”

易中海自然也听到了周围的议论，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平日里在院里说一不二，现在赵铁柱这般强硬，让他有些下不来台。他松开抓住赵铁柱的手，转而怒视着他：“不管食堂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能在院子里，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动手打人！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影响多不好！”

赵铁柱嘴角依旧挂着那丝冷笑：“易师傅，他寻衅滋事的时候，您怎么不管？他仗着是食堂大师傅，克扣工友饭菜的时候，您又在哪儿？现在我稍微教训一下，您倒出来主持公道了？这公道，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这几句话一连串说出来，首接把易中海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确实有私心，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平时对他多有袒护。但此刻被赵铁柱当众揭穿，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易中海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是不是强词夺理，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赵铁柱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我赵铁柱讲道理，但谁要是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也不是泥捏的！”

他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细微的叫好声。傻柱平日里得罪的人不少，此刻见他吃瘪，都觉得心里痛快。

傻柱那两个原本想给他撑腰的工友，此刻更是缩着脖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生怕被赵铁柱注意到。他们现在看出来了，这赵铁柱不仅手黑，嘴皮子也利索，连一大爷都敢正面硬刚，他们哪里是对手。

易中海看着赵铁柱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又看看地上哼哼唧唧博同情的傻柱，再听听周围街坊那些明显偏向赵铁柱的议论声，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这个一大爷，今天算是威信扫地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想着先把眼前的场面控制住再说，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