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食堂再遇，傻柱的恐惧与挑衅（2/2）

附和，语气里满是看戏的意味。

这些话传进傻柱耳朵里，让他脸上发烫，颜色变幻不定。

“师傅，还……还打吗？后……后面……”旁边帮厨的马华，看傻柱那副失了魂的样子，小声提醒，声音都有些发虚。食堂里安静得有些怪，只听得见远处灶台的动静。

傻柱身子猛地一颤，像是突然惊醒。他眼神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马华，又扫过窗口外那些伸着脖子看热闹的工人。那些人脸上，有的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有的故作平静，但更多的是一种等着看他出丑的期待。

“师傅，这菜……还打不打了？”一个声音从队伍里传出来，带着几分戏谑，引来一阵压抑的笑声。

傻柱张了张嘴，喉咙发干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胡乱点了点头，重新拿起勺子，想继续给人打菜。可那手，抖得比刚才故意做样子时还控制不住，完全不听使唤。一勺白菜舀起来，还没到饭盒，就洒了大半在灶台上。

“噗——”人群中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傻柱这手今天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一个工人高声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我看他是吓着了，手脚都不利索了！”

“还抖勺呢，我看他自己先抖起来了！”

各种议论声、嗤笑声，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进傻柱耳朵里。他脸上火辣辣的，难堪至极，最后那点强撑着的面子也彻底维持不住了。他把炒勺“哐当”一声重重扔回菜盆里，那声响在安静的食堂里格外大。他也不管后面还排着队的人，声音沙哑地低吼：“不打了！没心情打！”

说完，他整个人垮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双手抱着头，深深低下，再没了先前半分神气。食堂里，一些工人摇摇头，一些人则互相使着眼色，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马华也悄悄往后挪了挪，不敢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