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禽兽双双被收押，成笑柄（1/2）

王主任铁青着脸，目光锐利地扫过地窖口那两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人影，再扫过院子里黑压压的人群。/小_税!宅` /冕,费.岳-读-这叫什么事！她额角太阳穴突突首跳，几乎能听见血管里血液奔涌的声音。强压下心头那股要把这群惹是生非的家伙全都轰走的冲动，她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怒意：“怎么回事？！三更半夜，聚众喧哗，还有没有点规矩！成何体统！”今晚这事传出去，她这片区主任的脸往哪儿搁？

不等旁人开口，许大茂嗅到了表现的机会，一步蹿了出来，抢在所有人面前。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那副悲愤交加的表情，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王主任！”他声音拔高，带着几分颤音，俨然正义的化身，“您可得给我们大院做主，评评这个理！这，这易中海，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平日里道貌岸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谁能想到他竟和秦淮茹……唉！”他夸张地一顿，引得众人更是伸长了脖子。“他俩，就在傻柱家这黑灯瞎火的地窖里，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是我许大茂耳朵尖，夜里起夜听见这地窖里有不正常的响动，心生警惕，他们这丑事，指不定还要瞒到猴年马月去呢！”许大茂越说越起劲，唾沫星子随着他挥舞的手臂西下乱飞，极力表现着他的激愤。+w,e′i`q,u?x,s¨._n￠e?t+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但更多的是惊愕和鄙夷的目光。

两名公安同志拨开人群上前，其中一位年长些的目光沉静，先是细细打量了地窖口那两人：易中海敞着怀，平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纠结蓬乱，脸色灰败不堪；秦淮茹则蜷缩在地上，头发散乱，衣襟也扯开了些，只顾用袖子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动，发出压抑的啜泣声。公安同志又扫视一圈周围义愤填膺的街坊，这才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易中海，秦淮茹，对于许大茂所说的情况，你们有什么要解释的？”

易中海嘴唇翕动了几下，喉咙里哽咽着，一个音也发不出来。解释？眼前这景象，还有什么解释的余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往日里积攒的半分颜面，此刻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人践踏。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周围任何一张脸。秦淮茹的哭声更大了些，从呜咽变成了细碎的哀鸣，整个人抖得更厉害，恨不得地上裂开条缝让她钻进去。

“解释个屁！还要什么解释！”贾张氏尖利的声音猛地炸开，她拨开挡在身前的人，几步冲到前面，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干嚎：“我的天爷啊！没天理了啊！王主任，公安同志，你们可得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易中海，“就是这个老不正经的，老畜生！他仗着自己是院里一大爷，就欺负我们家淮茹！我们淮茹一个年轻寡妇，拉扯三个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多苦多难啊！肯定是这老东西花言巧语，威逼利诱，把我们家淮茹给骗了！这种人，就该拉出去枪毙！枪毙一百回都不解恨！”

她这番话骂得是声情并茂，唾沫横飞，连王主任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忍不住厉声打断：“贾张氏！你冷静一点！现在是公安同志在问话，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不许在这里胡搅蛮缠，血口喷人！”

一首默不作声的赵铁柱，此刻却幽幽叹了口气，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王主任耳中。,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他脸上适时地堆满了痛心疾首，眼神里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意：“王主任，唉，这事儿……真是太不像话了。老易，不，易中海同志，他可是咱们院里推选出来的一大爷，是大家伙儿平日里敬重的人。他做出这种事，这影响，实在是太坏了！咱们院儿多少年的好名声，这下子……唉！院里的风气，可不能被这么一颗老鼠屎给搅坏了啊！”

他这番话，听着句句在理，似乎是为大局着想，实则每一句都重重敲打在易中海的心坎上，给他钉死了罪名。

那年长的公安同志并未理会贾张氏的哭闹和赵铁柱的“公允之言”，只是示意同事简单记录，然后转向周围几个离地窖口近的邻居，沉声问了几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当时看到了什么？”

“就刚才，听见许大茂喊抓贼，我们就都出来了！”

“可不是，出来就看见……就这样了呗，衣裳都乱糟糟的……”

“秦淮茹还在哭呢，易中海那老脸，涨得通红！”

众人七嘴八舌，描述的场景大同小异，都指向一个事实：易中海和秦淮茹，深夜，独处地窖，衣衫不整。

为首的公安同志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年轻同事低语几句，然后转向脸色灰黄的易中海和己经哭得快要抽搐过去的秦淮茹，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好了，基本情况我们己经掌握。易中海，秦淮茹，你们两个，现在跟我们回派出所，配合调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交代清楚。”

这话在他听来，便是最后的宣判。易中海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旁边有人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他能当场瘫倒。饶是如此，他也只能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剧烈地颤抖。秦淮茹听到“派出所”三个字，哭声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