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厕所风云惊四邻，旧怨新仇童言揭（1/2）

傻柱要去扫厕所的消息，像一阵夹着臭味的龙卷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了整个轧钢厂，并很快吹进了西合院。\暁.税`C!M`S¨ !芜¨错·内′容^

这天傍晚，当院里的人们陆陆续续下班回家，就看到了一副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场景。曾经在厨房里颐指气使、油光满面的何雨柱，此刻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沾着不明污渍的旧工服，推着一辆吱吱作响的破旧板车，车上放着几个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木桶和一把脏兮兮的拖把，正从大院门口进来。他低着头，帽檐压得极低，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又像是灌了铅。

“哎哟，这不是傻柱吗？这是……干嘛呢？”三大爷阎埠贵刚下班回来，手里还提着两条小鱼，看到这副情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傻柱听到声音，身子一僵，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答话，推着车就往自家方向挪。

“嘿，傻柱，你这是转行了？不当厨子，改行掏大粪了？”许大茂的声音尖锐地响起，他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个酒瓶子，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他几步上前，凑到板车旁，夸张地捂着鼻子，“啧啧啧，这味道，可真够‘提神醒脑’的！何师傅，哦不，现在该叫何掏粪工了，以后院里的厕所，是不是也归你包了？”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死死盯着许大茂。\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那眼神里的愤怒和屈辱，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他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扫厕所的，拿什么跟人斗？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放屁！”秦淮茹从屋里出来，看到傻柱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沉。虽然傻柱这人浑，但毕竟以前没少接济她家。如今傻柱倒了，她家的日子怕是更难了。

“哟，秦姐，心疼了？也是，以后谁给你带饭盒啊？”许大茂怪腔怪调地说。

“大茂，积点口德吧！”二大爷刘海中也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虽然他也乐见傻柱倒霉，但许大茂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也让他有些看不惯。

院里的人越聚越多，对着傻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真是傻柱啊！听说他偷食堂东西被抓了，还以为是谣言呢！”

“可不是嘛，这下可好，首接去扫厕所了！这落差也太大了！”

“活该！平时在食堂牛气冲天的，克扣我们饭菜，现在遭报应了！”

“就是，以前仗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谁都不放在眼里，现在靠山倒了，他也玩完了！”

贾张氏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了，一看傻柱这副惨状，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大腿，嚎了起来：“哎哟我的天哪！傻柱啊，你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啊！这以后谁来管我们家棒梗的饭啊！我苦命的孙子啊！”她这哭嚎，倒有几分真心，毕竟傻柱是她家重要的“饭票”。,x.i^a,n￠y￠u?b+o￠o·k+.·c\o?m·

傻柱在众人的目光和议论声中，几乎是逃回了自己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所有的嘲讽和怜悯都隔绝在外。屋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厕所清洁剂和污物的混合气味，仿佛还在提醒他这残酷的现实。他把板车往墙角一推，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呻吟起来。

院子里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说起来，这傻柱也是自作自受。”一个平时不大吭声的邻居开口道，“以前仗着自己是厨师，在院里多横啊！看谁不顺眼就骂，动不动就想动手。”

“可不是嘛！”另一个妇女接茬道，“我家那小子，有一次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被他一脚踹在屁股上，哭了好几天！他还骂骂咧咧的，说再有下次就踹他命根子！”

这话匣子一打开，院里关于傻柱平日里暴躁易怒、爱打人的“光辉事迹”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对对对！他还特别喜欢踢人！”三大爷的儿子阎解成也凑过来说道，“有一次院里几个孩子玩闹，不小心把球踢到他脚边，他二话不说，捡起球就扔房顶上去了，还追着几个孩子骂，说要踢断他们的腿！”

就在这时，隔壁院子王大妈领着她的小孙子虎子恰巧路过，虎子约莫七八岁的年纪，虎头虎脑的，听了一耳朵，突然脆生生地插话道：“我知道！那个傻柱！我好几次都看见了，他跟人吵架，吵不过就动手，专挑人裤裆底下踹！有一次我们院的李二哥跟他争了两句，就被他一脚踹得捂着肚子蹲地上半天起不来，脸都白了！他最喜欢踹人那里了！” 说着，虎子还比划了一下那个“要害”部位。

这话一出，院里更是炸了锅。

“哎哟！这孩子说的可是真的？傻柱这么缺德啊！”

“天哪，专踢人下体？这得多狠的心啊！这是要让人断子绝孙啊！”

“怪不得以前看他跟人打架，对方都捂着肚子叫唤，原来是这么回事！”

“太不是东西了！这种人，让他扫厕所都便宜他了！”

“以前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护着，这些事都没人敢深说，现在好了，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