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娄府空空人已去，线索中断案迷离（2/2）

块砂石慢悠悠地磨着一把不起眼的刮刀。院里的嘈杂议论传进他耳朵里，像是夏夜的蚊鸣，嗡嗡作响，却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心境。他嘴角微微撇了一下，一丝冷意在眼底划过。

“报告队长，娄家的司机和保姆都找到了。”一名警员气喘吁吁地跑进王队长的办公室，“司机说，娄家是在三天前走的，说是要回沪市探亲，走得很急，连行李都没带多少。保姆也说，娄夫人前几天精神就不太好，老是心神不宁的样子。”

“沪市？”王队长眉头紧锁，拿起一份地图。

“司机说，娄家祖籍在沪市，但具体哪个地址，他也不清楚。娄家平时对外很少提家里的事，很神秘。”

“神秘？哼！”王队长冷笑一声，“越是神秘，越说明有问题！去，给我查！查他们家的所有亲戚关系，查他们跟海外有没有联系！他们能走得这么干脆，肯定有人接应！给我查他们的所有资金流向，这么大一家子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审讯室里，许大茂听着外面警员们忙碌的脚步声和电话声，心里七上八下。他知道警察不会轻易放过他，但娄家的消失，无疑给了他一线生机。他开始绞尽脑汁地回忆，试图找出任何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或者任何能将娄家彻底钉死的细节。

“娄晓娥……她有没有什么秘密？”许大茂喃喃自语，大脑飞速运转。他想起了娄晓娥平时的一些习惯，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甚至是一些她偶尔流露出的，对某些人的厌恶。他甚至想到了娄家平时来往的那些人，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深不可测的“朋友”。

线索似乎一点点浮出水面，但又像海市蜃楼，看得见摸不着。娄家仿佛人间蒸发，只留下一个巨大的谜团。

西合院里，三大妈的八卦热情达到了顶峰。她拉着二大妈和聋老太太，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对娄家“逃跑”的猜测。

“我说啊，这娄家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你看他们平时，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谁知道背地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三大妈唾沫横飞，“说不定这事儿啊，就是娄家老爷子下的命令！他家就娄晓娥一个女儿，把她当宝贝似的，许大茂敢跟她离婚，娄家能善罢甘休？”

聋老太太则眯着眼睛，不发一言，只是偶尔会轻轻叹口气。她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太多世事，知道人心的复杂远超想象。

秦淮茹听着这些议论，心里越来越不安。她知道，这事儿闹得越大，对傻柱的处境就越不利。她想去医院看看傻柱，可又怕被警察盯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感到一股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而赵铁柱，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小屋里，悠闲地喝着茶。他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早一步知道了娄家离京的消息。他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