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水落石出真凶现，恩怨了了各西东（2/2）

人上前打招呼。秦京茹从屋里跑出来，见到许大茂，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扶着他进屋。

而傻柱那边，在医院躺了许久。他虽然性命无忧，但身体上的残缺和心理上的创伤，却是永久性的。他一条腿落下残疾，走路一瘸一拐，干活更是没了力气。

当他得知许大茂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而打他父母的竟然是娄家雇的人时，他气得差点吐血。

“娄家？怎么会是娄家？！”他声音嘶哑，带着不解。他想不通。

无论他如何愤怒和不甘，事实就是如此。警方没有抓到对他下毒手的真凶，娄家也早己不知所踪。而他自己，因为这次重伤，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医药费。

厂里虽然出于人道主义，给他报销了一部分，但大部分还需要他自己承担。他一个扫厕所的，每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猴年马月才能还清这笔巨款？他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觉得天都塌了。

秦淮茹在得知傻柱的情况后，象征性地去医院探望过一次。她提着一个窝窝头，走到傻柱床边。

“傻柱，你好好养着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秦淮茹把窝窝头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平淡。

傻柱看着她，眼底带着期盼。

秦淮茹避开他的目光，接着说：“家里最近也挺难的，东旭身体不好，我还要上班，还要照顾孩子。窝窝头你趁热吃吧。”她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便匆匆离开了。她知道，傻柱这棵大树，是真的彻底倒了，再也无法为她提供帮助。

秦淮茹走后，傻柱看着那个窝窝头，心里一片冰凉。

三大爷阎埠贵倒是“热心”，晃悠到了傻柱的病房。他坐在床边。

“柱子啊，我帮你算算账。”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医药费，住院费，还有你这段时间没上班的误工费，七七八八加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他一边算，一边念叨着数字。

算盘珠子每响一下，傻柱的心就凉一截。他看着阎埠贵那张精明的脸，心里发堵。

阎埠贵算完，推了推眼镜，说：“柱子，你看啊，这笔钱，你靠每个月的工资，猴年马月才能还清？我看啊，你家里那两间房，地段不错，要不……先卖了还债？等以后手头宽裕了再买回来。”

“你放屁！”傻柱气得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他指着阎埠贵，声音颤抖，“那是我的房子！我死了也不卖！”

阎埠贵见傻柱发火，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收起算盘走了。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在院里开起了“批斗大会”。他坐在院子中央，端着个茶缸，对着围观的邻居们说：“我们大院要讲正气！对于那些破坏社会治安、挑战道德底线的犯罪分子，要坚决斗争！当然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些人啊，平时作风就得正派一点，才不会招来横祸嘛！”

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傻柱平日里作风不正，才招致如此横祸。邻居们听着，有人点头，有人低头不语。

贾张氏更是幸灾乐祸，天天在屋里念叨着傻柱活该，还编排出各种难听的顺口溜，在院子里传播。她站在自家门口，扯着嗓子唱：“傻柱子，变瘸子，兜里没钱买棒子，看着媳妇干瞪眼，活该一辈子当绝户！”

贾东旭则是在屋里喝起了酒，他脸上带着笑意。平时傻柱总是色眯眯地盯着秦淮茹看，现在彻底废了。许大茂也废了。他再也不担心了。

西合院里，因为傻柱和许大茂的这场恩怨，以及娄家的突然介入和消失，彻底改变了。

许大茂虽然被释放了，但名声扫地。他走在院里，总能感觉到异样的目光。他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出门，整日待在屋里。他的世界，似乎只剩下那几间屋子。

傻柱则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他出院后，拄着拐杖，步履蹒跚。身体残缺，背负巨债，还要忍受着旁人的指点和嘲笑。他那颗曾经不可一世的心，也彻底沉沦了下去。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也不再对人呼来喝去。他变得安静，甚至有些木讷。

娄家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也远走他乡。他们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也断了与故土的联系。

各自的无奈，各自的悲哀，在这场恩怨情仇的漩涡中，结束又开始了。西合院的风，依然吹过，但吹过的人心，己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