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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开棺验尸带病请缨(4/6)
想装横:“本总管还怕你告御状不成,不信你能把咱家怎样春桃从内心里还是同情辛文翰的,不免劝道:“总管公公,辛先生在这里无处找车,还是帮他拉到城边才是。”
其实,总管也怕辛文翰告御状:“看在春桃的份上,且依了你,装车。”
众太监又喊起号子,用足力气,把棺木抬上了大车。车轮滚动,众人跟在车后,缓缓向城边行去。一刻钟后,到了一个较大的集镇。辛文翰跑到木匠铺,花钱请来一个木匠。常言道会者不难,木匠有工具,几下便将棺盖当众打开。
辛文翰见是水莲无疑,趴在棺材上放声大哭:“莲妹呀,本该是白头偕老,想不到如今已是阴阳两隔,这叫我还怎么活呀!”总管又发话了:“辛先生,开棺验尸,这人可有误?”
“没有,”辛文翰依然在悲啼,“这就是我的水莲。”
“既然无误,就请木匠师傅重新钉好棺盖板。”
“好了。”木匠答应一声,就要将移开的棺盖推回放正。
“慢!”辛文翰突然喊一了声。
“怎么,辛先生,难道这尸身还有差错?”
“差错倒不是,不过我觉得水莲死得可疑。”
“你胡说八道。”总管反问,“她的疑点何在?”
“大家请看,水莲的口角、鼻孔,都有血迹渗出。若是急病而亡,不可能是这般情景。”
“那依你水莲是何病症?”
“水莲没病,”辛文翰一语犹如晴空惊雷,“她是被人毒杀的!”“你,你怎能信口开河。”总管感到问题严重,“你说毒死,是中的何毒,又是何人所害,都得拿出证据。”
“春桃姑娘,”辛文翰面对春桃,目光如两道闪电,“人是你埋的,你定然知道内中的缘由。”
“我,我。”春桃退了两步,“我不知道。”
“春桃,水莲她死得不明不白,她在地下也是含冤九泉。你一定告诉我隐情,也叫水莲的冤屈得以昭雪。”
春桃看看水莲的尸首,果然是眼角、嘴角、鼻孔下全有血丝。想否认是办不到了,但她怎敢把真情公之于世:“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辛文翰脸色沉下来,双眼逼视着春桃:“如果这样说,那么你就是凶手!或者你就是帮凶!”
“辛先生,你不能血口喷人诬赖我。”
“那你回答我,水莲究竟是怎样死的?”
“她,她,”春桃见总管斜眼死死盯着自己,脸上是阴沉沉的,嗫嚅着说:“她是病死的。”
“春桃,你死活不肯说,我也没奈何,但我的水莲不能白死,我一定要替水莲讨还公道。”辛文翰表明了决心,“我要告御状。”
“你去告好了。”总管极为不满,“春桃上车,我们回宫。”
春桃回过头留恋地看一眼辛文翰,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车夫甩起鞭子,大车飞快地转动着车轮,离开了集镇。
辛文翰手中有孝文帝赏的银子,他花钱雇了一辆车,把水莲的尸体拉上,直奔皇宫宫门而去。
孝文帝在顺子的陪同下,乘单马御车来到任城王府。守门的家丁见皇上驾到,急忙跪倒接驾:“吾皇万岁万万岁!”
顺子问:“王爷身体可好些?”
“还卧病在床。”家丁起身道待奴才去通报王爷,速速前来接驾。”
“不可,”孝文帝阻止道,“王爷患病之身,岂可劳他出迎,待朕去他病房看望,你头前带路。”
家丁在前,孝文帝迂回曲折地走过两层院落,到了第三进的上房。家丁紧走几步禀王爷,万岁爷驾到。”
“啊!”任城王一惊坐起,“为何不早来通报,害得本王失礼,快扶本王下床出迎。”
孝文帝已然步人房中:“任城王,此事怪不得家人,是朕不让他通报,你也千万不可下床,毕竟是带病之身。”
“这如何使得,君臣之礼岂可偏废。”任城王挣扎着在家丁扶助下下床跪倒,“臣元澄见驾,皇上万岁万万岁!”
“快些平身上床。”孝文帝伸手相搀。
“万岁当上座,臣只应站立相陪。圣驾在此,臣岂能床上高卧。”
“任城王,难道你还要抗旨不成!”孝文帝语气严厉起来。
“微臣不敢,只是在陛下面前,臣躺在床上,实无道理。”
“任城王若不上床休息,朕只能告退离去。”孝文帝绷着脸言道,“难道你要让朕徒劳往返不成。”
“臣不敢。”任城王上床了。
“快些躺倒,朕也好与你交谈。”孝文帝干脆把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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