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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嫁娶(修订)(3/4)
事,法就是法,严峻无情!不要打量着大灾之年,官府怕惹乱子就姑息纵容,都想错了!官府自弃法度之日,就是天下大乱之时。当今天子是自古以来少有的圣德明君,我大唐的天下繁荣昌盛,万年永传,有人胆敢以身阻挡滚滚的历史车轮,尽管来试试看。看看是你的皮骨硬,还是我的车轮狠!”
李熙喝令将这三个泼皮先打三十杀威棒,三个泼皮被捆倒时还大呼冤枉,此刻见李熙动了真,一个个痛哭流涕,哀告饶命。
先是张孝先以三人系初犯为由哀告李熙赦免,后有葛藤以三人身上伤势未愈,请李熙免打杀威棒。李熙不听,依旧每人打了三十棒,用绳子拴在庄园门口的树上。三人凄凄惶惶,哼哼唧唧,抹着鼻涕瞪着眼,不敢发一声。
和预计的一样,吃饱了饭的饥民对三个泼皮被打一事虽然议论纷纷,却始终无人为其鼓噪含冤,盖因这三个人平日就横行乡里,为非作歹,并不得民心。此番不过是借他三人被打之由前来闹事,并非发自真心要为他们讨什么公道。
葛藤赔钱道歉,众人已经失去了再闹下去的理由,而今都吃饱了饭,又有五十个好差事可讨,谁还愿意为了三个鸡鸣狗盗之徒强出头?
摆平了这三个无赖,至于怎么招募那五十个民壮,葛藤做老财多年,自有他的一套办法,李熙乐得一旁看热闹,他让人搬了一张竹床来,泡了一壶茶,看众人吵闹如看戏。这期间葛大小姐派人来寻他爹三次,都让李熙给挡了回去。
葛大小姐恼了,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指着歪坐在竹床的李熙,气呼呼地说:“你个九品小官凭什么来管我们家的事?”
李熙白了她一眼,道:“姑娘好大的口气,我这个九品官管不了你们家的事,你要几品官来管,让你做六品官的芳表哥?”
那姑娘一惊:“咦,你怎么知道我芳表哥是六品官?哦,我明白了,是我爹跟你说的,对不对?这个老不修的嘴怎么比我还碎叨呢。”
“咄,找打!来呀,把这个口吐污秽、不敬父母的不孝女带下去先抽二十个嘴巴,再带回州衙大牢里关个七八十年。”
“你?你敢!”葛大小姐被李熙搞的有点发懵,自己犯了什么罪,要抽我二十个嘴巴,还要关七八十年?我操,这不是要老娘的小命吗?
“爹呀,救我!”危急时刻,葛大小姐发出求救令,忙的一身汗,脑袋昏昏胀胀的老员外一听女儿呼救,撒腿奔了过来,“女儿,这是怎么啦?”
葛员外看到两个土兵一手扯着葛大小姐的胳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给她摆了个十分狼狈的姿势,心疼的不得了,只是土兵如此施为必是李熙所令,想到自己的女儿的脾气,做父亲的什么也不敢说了,这准是她又把人得罪了。
女儿啊女儿,你得罪谁不好,得罪这个官府的无赖,无赖难缠,官府的无赖更是惹不起呀,你让老爹怎么救你呢。
看到葛藤来,李熙主动说:“我与葛员外一见如故,情同兄弟,这个小东西出言不逊,骂完这个骂那个,还骂你叫老不修,我代葛兄小施惩戒,兄长没意见吧?”
“没,没意见,教训的好。”
“爹!你说什么?女儿被人欺负了,你不帮我反而帮他,他是你什么人,是你亲爹吗?”
葛藤默默地吐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李熙打了个响指,第三个土兵走上前,揪起葛篮篮的头发,往她粉嫩嫩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又脆又响的一个耳光,做爹的心猛地一紧。
“啪!”又一个耳光扇过去,做爹的抽搐了一下,紧闭双眼,封闭口鼻耳。
“啪!啪!啪!”
听着响脆的耳光,听着女儿嘶声力竭的惨叫,听着某人嘿嘿的冷笑,葛员外终于仰面栽了去,像根枯木桩。
黄昏时,落了一层细雨,旺财骑马从韶州城赶到葛家庄时,两个庄客正在挂灯笼,他把缰绳甩给阮承梁,大步进了葛家庄。
客堂前空荡荡的院子里,一个身材高挑,脸颊红肿青紫,披头散发的少女孤零零地站在细雨中,她的衣衫尽被细雨打湿,贴在身上,冻的瑟瑟发抖,但她仍倔强地垂手站着,虽神情沮丧,却一副誓不妥协的架势。
也许是个犯了错挨罚的婢女,旺财边走边想,无意瞄了眼她的脸,心里忽就十分不忍,他摘下头上的竹笠塞在了那少女的手里,女子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神充满怨毒,没等他转身,她就把竹笠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旺财吃了一惊,弯腰捡起竹笠,抹去上面的一点尘土,又递了过去,那女子看也没看,劈手打落。
旺财笑了,捡起竹笠第三次塞过去,那女子没接也没拒绝,旺财又笑了一下,把竹笠扣在了她的头上,转身,脚步轻捷地朝客堂走去。细雨入帘,女子默然抬头望着他,眼神渐趋柔缓起来,双臂不觉环在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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