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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劝降(3/4)
连声说:“不必开口,办不到。”
李熙道:“我知道你是不会降的,可是你不降,我又怎么帮你呢,江南已经大定,你以为凭你这一州三县能守多久。你看看,我美人们都饿成什么样了,我知道你文饶兄是个仁人君子,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绝不会亏待我的美人的,所以当年势穷之际,我才把她们托付给你。而今你连她们都顾不过来,你的窘境可想而知。歙州地方虽大,却是个穷地方,景色虽美,却非久居之地呀。”
李德裕拱手说道:“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你开条路放我的部下去吧,我跟你到圣京去,刀砍斧劈,我都认了。”
李德裕低着头,静静地等候着李熙的回答,他等了很久,却不得李熙一言回应,耳畔倒是飘来了远处一阵唧唧咯咯的嘻笑声,他抬头一看,李熙正在果林边和美人们开怀谈笑呢。李德裕恨恨地跺了跺脚,饱含一眶老泪,甩手欲离去,走了两步又忍住,无奈转身朝被美人簇拥的李熙走去,步履沉重,双腿如灌满铅。
不敢靠的太近打搅了李熙的雅兴,李德裕叉手远远地立在菜地里,如侍奉长官的小吏。
与他同行的两个幕僚看了捂面而泣。
李熙安抚美人们,告诉她们江南已经宁定,仗不打了,不久之后就可以送她们回家乡去寻父母,有父母的欢呼雀跃,能回家的热泪盈眶,不愿离去的暗自啜泣,那些无家可归的则黯然神伤。蔡二娘赶忙问李熙:“不知我们几时要离开这呢?”李熙答:“你们先收拾一下行李,也就在这两三天吧。”
众人这才清醒过来,望着这居住了一年多的小山村,人人都流露出不舍。
趁着她们悲秋感怀之际,李熙向李德裕招招手,如唤小吏,李德裕淡定地走了过去。李熙悄悄跟他说:“有个叫银月的小娘子,对文饶你很有些意思,想留下来侍奉左右”
话没说完,李德裕已经把头摆的像拨浪鼓,大将风度顿时全无。
李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精挑细选的美人们不入你李文饶的眼吗?”言语之间已经有嗔怪之意。
李德裕勉强说道:“多承好意,我有妻妾家人,用不着费心。”
李熙道:“你有家人,却在长安,歙州城里有吗?我怎么听说早晚服侍你的只有一个眼神不大好的老卒呢,他不止一次打翻你的茶碗,还把你养的一只画眉鸟给活活溺死了。”
李德裕内心真是震撼无比,他身边服侍的老卒,父子俱在军中,某日老卒给他养的画眉洗澡,忽闻儿子在前线战死的消息,老卒悲愤之余将手中的画眉鸟活活溺死,这等隐私幕府中人也没几个知道,他李熙是如何知道的?
“你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细作。杨无敌,你这也太下作了吧。”
李德裕有些失态,嘴唇哆嗦着,脸色乌黑发青。看到大唐未来宰相如此失态,李熙心里自豪感顿生,郁秀成调教的那些寻芳使真不是吃闲饭的,这么隐私的事都能打听的出来,怪不得他要如此失态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文饶不要怪我。还有我叫李熙,杨赞已经死了。”李熙的淡定,让李德裕更加坚信他的身边卧有李熙的人。
“唉”李德裕长叹一声:“当年你送她们给我,是为了向我求一条生路,而今,我把她们还给你,你能否给我一条生路呢。”
李德裕哽噎着说不下去了,随从已经呜咽落泪。
李熙道:“文饶肯改旗易帜,我可以考虑放将士们一条生路。”
李德裕的幕宾戟指李熙,瞋目大怒道:“休想,宁可血染江南,也绝不降贼。”
李熙喝道:“我跟文饶说话,尔等休要插话。尊卑长幼有序,尔等偌大年纪怎如此不懂规矩?”两位幕宾年纪都在四十朝上,被李熙这一通训斥,直气的脸色发白。
李德裕一语不发,颇能定的住神。李熙暗自钦佩,自己几番折辱他,他还能如此镇定,不得了,换个人,只恐已经暴跳如雷了吧。
杨卓挺身向前走了一步,逼退了李德裕的两个随从。
李熙趁机朝李德裕使了个眼色,二人步行来到江边,行走于沙地草滩上,有江水哗哗为背景音,跟在他们身后的杨卓三人再想听到二人低语就有点难了。
“卢士枚的潭州军兵败袁州城下,两三年内恢复不了元气。有长江天险,有陈苏的水师,江北裴相也无多作为。江西大局已定,现下我十万大军西进去取鄂岳。文饶兄,宣、歙二州危如累卵,撑,不是办法。你说的办法也不可行。现下唯一能走的路,就是你率众归降。你的家人我们想办法给你接来,你的产业,尽管说个数,我们会全数补偿给你,你的幕宾、将吏们,愿意留下的,我们会尽力安置,愿意走的,礼送出境。至于文饶兄你嘛,尚书左仆射的位置随时恭候,国公的名号由你自己来定,若不愿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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