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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十王共议2(修订)(2/5)
了根的大树,表面枝繁叶茂,实则危在旦夕,有什么好担心的?三五年,或许他自己就倒了呢。”
曹曛道:“‘保守江南,以待时变。’这是当初定的国策,我不明白,某人自己定的国策,怎么转眼就能忘了呢?国家新立就穷兵黩武,四处征伐,这是败亡之相嘛。”
刘夏道:“国策也要随着国势变。‘保守江南,以待时变。’是国策,但那时节盛传唐天子要驾崩,时局混乱,故而才定立此国策,为的是稳住阵脚,以观世变。而今唐天子没死,朝中内讧平息,重用卢士枚为鄂州镇抚使,有权调动鄂岳、湖南、荆门、清海四镇兵马,势已变,国策如何能不变?不趁卢士枚羽翼未丰,一举夺取鄂岳、湖南,将来还有机会吗?”
曹曛道:“卢士枚以观察使充鄂州镇抚使,指挥四道兵,他的本部潭州军则新败初建,实力薄弱,其他三道兵并不服他。他压不住场面,镇抚使还能当下去吗?自己就滚蛋了。”
陈苏道:“唐朝天子真要重用他,就应该在鄂州建一军,任他为节度使,授给他节钺,节制诸军,搞个什么镇抚使,明摆着是对他没信心嘛。这卢士枚跟咱们也不是没打过仗,袁州一战被春王、东王,哦,还有东南王,打的落花流水,嚷着要自杀殉国,此番西征他连丢蕲、黄、鄂、沔四州,一个常败将军,连唐国天子都不待见他,你把他抬那么高做什么?”
曹曛叹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刘夏大怒,蹭地跳起来,指着曹曛的脸叫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夏的父亲刘禹战死在潭州城下,曹曛翻出这事来讥讽刘夏,嘴上快活,心里也发虚,把白眼一翻,鼻孔里哼出一声,却不回应。
李熙赶紧抱住刘夏,嚷道:“西王息怒,西王息怒,兄弟争口舌,没必要动刀子嘛。”刘夏恶狠狠地推开李熙,怒道:“谁要动刀子了?你血口喷人。”
李熙道:“哦,不是要动刀子呀,我看你这么冲动以为你要我错了,抱歉,抱歉。”
王弼道:“东南王就别在这火上浇油了,你的话说完了没有,西征之事你是赞成还是不赞成,都要给个准话。”李熙连连点头说是,向刘夏压压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动,又用眼睛扫了下诸王,嘻嘻一笑,才又道:“诸位容我把话说完,没话就不要插嘴了,插话也可以,说点正经事,十王共议多大的事,你们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嘛。啊,好了,我继续。啊,这个,当然啦,我以为仗都打到这个份上了,困难再多,也还是要坚持的,就这么撤下来,实在就太那个了。”
曹曛没好气地插话道:“太哪个了?议论军国大事,东南王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一句话关系多少条人命呢。岂可儿戏?”李熙推推鼻子,说道:“南王不必激动,我话没说清楚,怪我。咳咳,我的建议是:西征军继续打他们的,仗打到这个份上,轻言撤下来,不划算。卢士枚倾其精锐占据蕲州,而舍潭州、岳州于不顾,是孤注一掷的打法,他手里没牌了,死守潭州、岳州丝毫没把握,故而冒险一搏。此人擅于用兵,也敢于冒险,当世良将!可惜,唐国皇帝不看好他,他两手空空,没资格跟我们玩。西征继续,我军必胜。”
陈苏哼道:“那蕲州和舒州怎么办?两地一失,西征军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粮草、军械、援军怎么接济,靠存粮能支撑多久?鄂岳不是以前的鄂岳了,那时候可以抢粮供军。卢士枚,你说的当世良将,弄坚壁清野,一眼望去山清水秀,可就是找不到一个人影、半粒粮食,三万大军没吃没喝,军心涣散,是要死人的。”
李熙喝道:“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当总旗主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陈苏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不过面对比他足足高出一头,手里又有拐杖做武器的李熙,他还是忍住了,哼了声道:“英雄不提当年勇,当年你在洪州城下”
李熙道:“当年若不是我拿袁州刺史黄衫阳把你换回来,你现今都烂死在洪州大牢了。我打过的仗比你带过的兵都多,我知道军队缺粮意味着什么,不必你来提醒。”
王弼道:“好啦,二位都少说两句吧。看书屋 追蕞欣章洁”
陈苏恶狠狠地瞪着李熙,良久,将舌头一卷,吐了口痰在地。
“蕲州和舒州地位枢要。我意调江西兵去夺回蕲州,白多宝人不错,可惜兵少了点,不过也不要紧,把卢士枚缠住,他能做的到。再调池州兵驰援舒州。李海山,我认识,校尉之才,指挥一万人打仗,他打不好,舒州可保无虞。待西征军打下了潭州,回师一部克蕲州,李海山自然而然就退了。此外,裴度要在背后搞小动作,一味防守不如主动出击,遣一军去打濠州,濠州城防坚固,打是肯定打不下来的,但足可牵制裴度的主力。不是说河朔藩镇嚷着要南下剿咱们吗,光说不练非英雄,咱们就去会会他们,借裴相的地盘打上一架!我想裴相一定很有兴致地跑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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