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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也是疯了。
许盛言被注视得有些不自在,试图用话题盖过脸上端倪,对他说:“这首听过吗?”
林砚周收回目光,落在琴盖上的阳光里:“没有。”
如果是经典大调或世界名曲,许盛言完全没有这样问的必要,他倒是存了一点私心,竟神经般希望林砚周能够知道,但现在是对的,猜到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也没什么说出口的必要。
“是什么。”但明明是他引诱林砚周,问出来。
许盛言摇头:“一首纯音乐,具体的我也不太记得。”
他适当的欲言又止,将话题断在这里,让林砚周也没了再问下去的理由。
纯音乐,是什么样的纯音乐能够让人记不清名字,却又能情感流畅丰富地演奏出来呢?如果仅凭听过一次的经历,能复奏到这个程度?
除非早已听过千千万万遍。
林砚周在哥大学习的是电影导演专业,那时,老师对他们的阅片量都有硬性要求,这和作家累积阅读量相同,创作者需要保持对市场热点的敏锐,和对审美的基本认知,这个习惯林砚周持续至今。^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即使他今后很大可能不会再拍电影。
是《触不可及》吧。
这首曲子来源。
斩获在美多项奖称的优秀影片,林砚周没看过的概率几乎为零,然而比起影片本身的出彩程度,为它所创造的插曲《una mattina》,似乎更让大众耳熟能详。
触不可及。
林砚周反复品摩这四个字,许盛言,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听过一个说法吗。”林砚周靠在钢琴旁,“双人舞的完成度,并不在技巧。”他视线移上对方的脸,“而在舞伴。”
音符急转直下地出现裂痕,断在指尖。
尽管许盛言已经把它处理得很自然。
“我只是没有天赋,不太适合跳舞。·y,p/x?s+w\.,n\e_t~”那岂止是不适合,许盛言的舞步堪称灾难,真正意义上的“少女杀手”。
许盛言不为所动,于是乎,林砚周径直走到身后的木柜上,放入一盘黑胶,深沉醇厚的古典乐从留声机流淌而出。
林砚周来到他身前,优雅绅士地伸出手,他怂恿的声音,具有迷惑性:“试试。”
掌心的纹路,近在眼前,拇指旁的生命线,绵延不绝,和感情线配合得相得益彰,两条线都没断过,十分顺畅。
许盛言不会看手相,他只是潜意识觉得那两根线长得很好。
许盛言愣神间,鬼使神差搭上了他的手。
林砚周的掌心很热,比他记忆里的温度,还要烫上几分,他只能认为是自己的记忆生锈,连知觉都在退化,已经一点一点,在忘记……
他微微抬手,又悬停,犹豫着该如何搭上那近在咫尺的肩膀,试探间,腰上猛地掐力,被拉近。
许盛言呼吸一紧。
“林……”许盛言下意识喊出口,然而对上的却是一双没什么感情的眼睛,很平静地看他,声音沉冷,“搭上来。”
他说话总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命令感,脸上表情淡漠,冷脸时,很性感。
许盛言感到他的腰正在被那双手紧紧握住,他摸到林砚周肩膀下的肌肉,掌心像是起了火。皮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交换体温,本就四肢欠缺的他,现下动作更为僵硬,他低着头,不敢和对方呼吸靠近。
尽可能收敛自己的气息。
林砚周在他腰间,点点食指,引起难忍的痒意,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神很冷淡:“放轻松。”
一句放轻松,更让他浑身都紧绷起来。
从脖颈,一路麻到脚踝。
他是觉得,在其他地方听到过这句话的。
但具体是哪里,又不太记得了。
许盛言已极力控制,眼睫却依旧颤抖,他们的呼吸太近,许盛言连眼神都不敢肆无忌惮,只能停在他目之所及的肩膀上,和比起来说,镇定自若的,正在从容起伏的胸膛。
林砚周太平静了,像一波秋潭,像寂静的山谷。
许盛言错乱的脚步,是点在秋潭的几丝涟漪,突兀又惹眼,显得太没脸面,又操之过急,他开始责怪自己的不争气。
明明他什么都不想。
他讨厌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将人置于很糟糕的境地。
林砚周拉着他,一步一步,缓慢而优雅地摇晃,他握着许盛言的手,声音很轻,很近:“跟着我。”
华尔兹是身体的合拍,是两性间默契的高度呈现,旋于足尖的视觉盛宴,往往颠覆寻常逻辑,这也是令许盛言最为费解的一点——明明往前之后就该往后,为什么下一步就变成了右旋步?
他尝试跟了好几次,才勉强避开,没踩到林砚周的鞋面。
华尔兹真是玩得一手好预期违背。
对于以逻辑行事的许盛言来说,这无疑太难受。
依葫芦画瓢,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在一个旋转后的侧步,许盛言没收住脚尖,直愣愣踩到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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