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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汾阳王府(1/6)
第三十九章汾阳王府
李辅国是什么人,是一个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养马的太监,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能么?绝对不可能,至少作者我是绝对不相信。+q′s¢b^x\s?.?c,o\m¨这样的话又引出另一种可能:这是不是在演二人转和双簧,这段话如果没有见识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话,多半说不出来,因为这个看法实在是很有见地很有说服力的。
这时所有的人都不让李享走,父老们则是一起拥住了太子的马不让他走。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太子李亨只好留了下来。我觉得李亨本人应该还是不想走的,跟着一起入蜀至多是接着当老皇帝面前的一个老太子,当时李亨都四十六岁了,这么老的太子殿下的确是少有的;而脱离了玄宗管辖的李亨就可以像三国演义里刘备曾说的那样:吾乃笼中鸟、网中鱼,此一行,如鱼入大海、鸟上青霄,不受笼网之羁绊。”不过,幸好有了李辅国的一番话,才使得李亨的脱离领导有了合理的一面。
只可怜,此时还执着马缰遥望东方等着儿子回来的玄宗,等回来的却是李亨要留下来的消息。“天也!”玄宗只说了这一句,而这一句就足以表达一切了。表面上看,说的是天意,但什么是天意呢?太子的“背叛”?自己现在这个凄惨的处境?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不管什么都好,玄宗当时应该说已经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也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以及将来会发生什么也已知道。
总之,就是看透了一切。因为他自己有类似经验,只不过当初他扮演的相反的那个角色,而且他可是对他父亲很客气的,甚至都不用逼,睿宗自己就让位了。而今,玄宗从太子这个辞行中看出来将来自己也难免走上当初自己父亲的老路,而且比自己的父亲可要惨的多。于是,明智的玄宗把后军分出两千以及飞厩马交给太子,嘱咐这些人太子仁孝可奉宗庙,要好好辅佐,然后又叮咛太子不要挂念着他,“西北诸胡,吾抚之素厚,汝必得其用”。然后派人把东宫内人送回太子身边,而且宣旨要传位太子总之凡是支持太子的做法李隆基都做到了,即使现在不做,早晚也得这么办,而且让人逼着干就不好了。
一切办完之后,大家各奔前程。玄宗一个心眼的想去蜀地,可是大家不想去,怎么办呢?既然不想去,那就不要去。望着眼前十余万匹贡奉的春彩,玄宗说要不这么着吧,现在听凭你们回家去,但我的家人就只好跟我入蜀了,不过我们也还是能到达的,“今日与卿等诀别,可共分此彩,以备资粮。若归,见父母及长安父老,为朕致意,各好自爱也!”言罢,玄宗老泪纵横。这是他这一生中第二次这么凄惨了(第一次自然是在马嵬的君王掩面救不得)。于是大家也都跟着哭了起来,反而坚定了跟随玄宗入蜀的决心。难免有人要怀疑这是不是玄宗的手段,那么我不想说这是他故弄玄虚,因为这种情境下做假能做到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难度是极大的,即使玄宗被奉为梨园始祖,但实际上他是管看不管演,没经过专业训练的玄宗,只怕演技上是要稍逊同样没经过训练,却自学成才的太宗。总之,真也好假也好,玄宗这么一哭,倒省去争论的不少麻烦。
一路之上,却也没有什么障碍,只是在剑阁那里的夜晚,天下着雨,淋着檐前的铃,雨声中夹着铃声,或许还有杜鹃“不如归去”凄凉的歌声,令人闻之恻然。于是玄宗想起了贵妃,想起了以前的快乐生活,又想到现下的凄凉,悲从中来,做成一曲雨霖铃。后来著名的词牌《雨霖铃》即由此而来,还有一段京韵大鼓剑阁闻铃,说的便是这件事。
传说玄宗当时仔细的听铃声,竟然听出来铃儿唱的歌词是:三郎郎当。一笑。不过却是很恰当的,如果玄宗后期能够像前期一样励精图治,就不会听到铃儿的讽喻了。但是,人都是有局限的,玄宗也不例外。柏杨先生说李隆基是个“人渣”,原因是安史之乱使唐朝一下子从天跌到了地,而且人口锐减。虽然不同意这么刻薄的评价玄宗,但他后期的昏聩确实是一件至少令我们表示遗憾的事。如果说开元盛世达到了顶峰而盛极必衰的话,那么按正常规律也应该是逐渐下滑,比如汉朝在汉武时就经历了由盛转衰的转折期。而李隆基开元与天宝的函数却是不可导的,可以算是阶跃函数了。数学上的一个理想模型在现实中找到了一个实例,这既是数学的幸事,也是唐朝的不幸。而这个不幸,不能不说与玄宗个人因素有关。唐朝总是会衰落下去,总要有一个皇帝来承受导致衰败的指责,不巧让玄宗赶上了,但他个人为此做出的“努力”却是不可磨灭锦上添花,李林甫、杨国忠不管真心假心,都曾提过安禄山要造反,但玄宗就是不听,看来真的是“天意”?
那么现在,终于有一个机会可以发泄一下十几年压抑了一切的一切无奈归无奈,但事态总是按着对李享最有利的方向在发展的。
公元756年,李享正式即为,改国号至德。乃封郭子仪为汾阳王,任朔方、河中、北庭、泽潞行营节度,兼兴平、定国等军副元帅。李辅国,及众文臣武将亦有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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