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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盗梦(2/2)
助。当初在来花谷的路上时,杨峰曾跟她炫耀过他两年前的那次经历,只说当时要不是让一个老美和一个脚夫跑掉的话,他早就功成,不至于再苦等了两年的机会。说到兴头上,他把他如何布下这次的圈套,一步步引得众人走进来所做的准备全部都讲了出来。周晓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暗地里铭记下杨峰的每个字句,后来竟然从中窥察出了破解梦境之法,这也算是机缘巧合、老天相助吧
正南点点头说:“要说起来那个姓葛的脚夫我在云楼之外曾经见过,当时还当他是个鬼魂,原来和鲁宾逊一样,也是两年前从杨峰手上逃脱的幸存者。不过,你说要和百花相配合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们这一行来装备东丢西扔的,差不多都损失殆尽了,该不会不巧我们手上已经没有的吧?”
没想到周晓茹却说:我身上的这股异香源自湘西苗境,杨峰说是一种失传久矣的“梦蛊”之术。来之前我也曾遍查资料,知道苗族现在流行一种特有的“情蛊”,就是由我身上的“梦蛊”发展而来。
《蛊经》记载:“巫蛊中有一种情蛊,乃是花蛊的一种,以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此时如以养蛊人的心血相触,即成情蛊。中蛊者不得思情欲,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蛊者必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同时要以命饲蛊,蛊方能成,故此蛊世间罕见。”
其实所谓的“情蛊”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甚至会忍受不住痛苦而自杀了。由此可知,“情蛊”可是算是蛊中的极品,要是中了它,人就会失去意识,整个人都臣服于下蛊之人。
而我们所中的“梦蛊”既然是“情蛊”的前身,其致毒道理和破解之法应该大同小异。如果我猜得不错,百花虽然是化解“梦蛊”的解药,但与“情蛊”一样,仍需要一味药引从旁加以辅助才行,《蛊经》上记载的“情蛊”解药是施蛊人的血液,那么,我猜想,我们需要和百花混合的,应该就是杨峰的血了
正南开始还觉得周晓茹的推测完全不着边际,毫无根据可言,可他忽然间想到自己在第三层墓室遭遇北瓜制造的幻觉的时,正是青山的血液才令他重新清醒过来的,后来他们两个人曾经探讨过血液对于山谷内的阴物是否具有克制作用,可受限于所知甚少,最终也没有得出确定的结论。而现今,既然已经知道整云楼飞栈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再来分析先前的经历,不得不说周晓茹的推测还是有几分靠谱的。
正南因为兴趣使然,以前也曾研究过苗族的巫蛊之术,知道周晓茹刚才关于“情蛊”的描述基本属实。苗人世居夷瘴之地,对于蛇虫蛊术运用的娴熟至极,每种巫蛊都有其特定的解毒方法,解药配方更是以千万计,即便是苗寨的巫师来说也不敢马虎。然而,大家所中的“梦蛊”既已是失传的蛊术,当下也只能依循所知来对解药的成分加以推测,好在百花和人的血液这两样东西都无毒无害,即便没有起到解毒的效果,应该也不会对大家造成什么太大的危害吧?
话虽如此,可正南一想到要饮下杨峰死尸身上的血液,还是禁不住直犯恶心,不禁在心底琢磨到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宁愿用自己的血来代替了。
正感到进退两难的时候,正南忽然感觉有人从身后走近上来,在他席地盘坐的正前方投下了一个巨大且身形扭曲的人影。
正南心下一惊,立刻本能地伸手在腰间摸索,可随即就想起他那把英吉沙刀早就不知所踪了。如今自己和周晓茹都盘坐在地上,背后那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靠的如此之近,如果来者不善的话,那现在手无寸铁可该如何应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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