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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梦!
心跳猛地漏跳一拍,随即擂鼓般狂跳起来。·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怎么回事?
我这是被绑架了?不不不,伏棂呢?!
惊恐兜头浇下,她猛地转过头,目光急切地搜寻。
就在半臂之外,伏棂正侧身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身上穿着整齐的素色里衣,一头乌发简单地拢在肩后,眼神清明,似笑非笑。
白潋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她张了张嘴,“我…我…”
看看伏棂那张意味不明的笑脸,再低头看看自己——天哪!
身上就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
虽然并非赤身露体,可这感觉也足够惊世骇俗了!
外衣呢?
巨大的、不祥的猜测瞬间席卷了她,带着灭顶般的尴尬和羞耻。
难道是她昨晚喝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看着伏棂的床又大又软,就死皮赖脸非要睡在这里?
甚至…还自己脱了衣服?!
不然衣服怎么没了?!
她倒没有想歪,毕竟她平时连“女子之间如何行事”这种想法都懵懵懂懂未曾深究过。?E-Z_小*说*网+ +首+发^
白潋完全不敢再看伏棂的眼睛,感觉自己像个犯了弥天大罪的人,眼前已经开始浮现伏棂忍无可忍赶她出门,自己狼狈抱着衣服落荒而逃的画面了。
伏棂看着白潋那张由惊到懵、由懵到骇、由骇到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的精彩变脸,再配上那泫然欲泣的小模样,终究没忍住,轻轻笑出声来。
“想什么呢,自己喝成什么样不记得了?睡得像小猪一样。衣服是我帮你脱的。”
“呼…” 白潋瞬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回枕头上,仿佛刚从刑场上被赦免。
不是死乞白赖啊。
不是强占床铺啊。
是被照顾了啊。′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那汹涌的尴尬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点残余的臊意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但总算是…
人活着回来了。
————
两人下了床,稍微洗漱一番。白潋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伏棂叫住了她。
“昨日我们说好,我花钱买下你的酒方。”伏棂拿出二十二两银子,塞进了白潋的小荷包里。
何止白潋的小荷包,昨日她帮忙脱衣,白潋身上有几个暗兜她都清楚了。
银子在白潋小荷包里沉甸甸地坠着,分量实实在在。
白潋没有再推脱。
“银子拿好。方子进了我门,酒缸里要是出了岔子,”伏棂稍侧过脸,“砸了门脸儿,你可得给我白干一辈子还债。”
白潋心里那点子雄心壮志哪能被这小小“威胁”吓退?
……
没过几天,白潋到了桑麻镇,桑麻镇酒楼后院便顺理成章地成了酿酒坊,堆着不同谷粮。
伏棂进来,脚步稍顿,目光扫过这忙碌的“酒窟”,最后落在正埋头在一个大簸箕里细细挑选高粱的白潋身上。
白潋鼻尖沾了点灰,抬头见她,献宝似的抓起一把高粱粒,“粒粒鼓胀。”
伏棂弯腰瞧她手里高粱,微微一笑,袖口动了动,取出一方干净的细棉帕子,“这高粱好。花猫脸。”
酒的事儿正琢磨着,“酒”的麻烦自己撞上了门。
一个伙计一脸晦气地跑回来。
“掌柜的,白姑娘!可气煞人了!”他嘴皮子利索起来,“跑了四五家,别个镇的也问过了,什么李记、张记、王老铺,全一个鼻孔出气!一听是咱要买点市面上的酒应应急开张,脸变得比六月天还快。这个说‘仓底干净了’,那个说‘不售外门’,更有鼻子翘上天的,说咱们新开的店,配不上他家的老窖陈酿。呸!”
伏棂眼皮都没撩,只“嗯”了一声。江湖伎俩,不值得动肝火。
白潋的反应却直接得多,她皱着眉,心想好大的威风!“他们那酒,还当个宝了不成?一股陈年老坛水味儿,送我我还嫌碍地方。”
她安慰伏棂说,“他们不卖就不卖。我们买了那么多粮,防的就是它。”
说着,一个更大的想法跟爆竹似的在她脑子里炸开,“酿?酿酒得要粮……万一那帮坏心肝的再搞鬼,怎么办?伏棂,咱们自己买地吧,买地,多种高粱种糯米。”
伏棂心中一动。
白潋眼里全是跃跃欲试的光芒和“快夸我想得妙”的期待。
伏棂眼波在白潋放光的脸上溜了一圈,才缓缓道,“自己种粮…嗯,是把根子稳住的正理。粮袋子在手里,才不容易被人捏脖子。”
她没说“好极了”,但那语气里分明是默许。
白潋得了准信儿,转身就去掏她那个宝贝荷包。
叮叮当当一阵欢快的脆响。
大小不一的白花花的银子被倒腾出来,虽有一丝肉疼,却带着“开疆拓土”的豪迈气势堆到伏棂案上,“喏!开地钱,先买五亩!专门长我们的酒粮食!”
没几日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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