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黑暗三人组（2/2）

冰冷而决绝：“‘只要他能活着，哪怕站在我的对立面！’”

他向前踱了两步：“现在呢？他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了，但你其实从未准备好接受这个现实？你真正想要的，从来不是他‘活着’，而是他‘属于你’。”

“闭嘴！”卡尔蜜拉猛地打断他，她起身，公寓内的温度骤降。“姜时！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判！如果不是你把他送到那里.....”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眸死死锁住姜时。那句“只要他活着”的誓言，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

姜时精准地撕开了她以复仇为名掩盖的、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渴望——她想要的是她的特利迦回来。

“交易就是交易！”卡尔蜜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付了代价，你完成了承诺。现在，我们两清了。至于我和特利迦之间的事…那是我们自己的恩怨！”

“代价，你付出什么东西吗？好吃好喝的生活了半年？”

她不再看姜时，猛地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公寓的门在她身后被重重摔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空荡的桌面上，只留下一张孤零零的房卡。

城市边缘·废弃工业区

两道庞大的暗影隐匿在巨大的废弃冷却塔阴影中。

“卡尔蜜拉…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希特拉姆的声音带着惯常的轻佻

“那个叫姜时的人类…不，他绝对不是人类。卡尔蜜拉对他，似乎…很在意？或者说，忌惮？”

达贡抱着的臂膀：“那个人，很强。应该会是个出色的对手。至于卡尔蜜拉怎么想，”他顿了顿，语气坚定，“对我来说不重要。我等待的，是碾碎特利迦的那一刻。”

希特拉姆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