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我只是叶子 (前传) 第十九章 沉默,错了吗?(1/4)
【19】
一直以来保持沉默,那是因为拚了命地反驳,结果都是更糟。?s.y!w′x¢s¨.!c!o+m-小时候,亲戚对我的不理不睬,造成了堂兄弟姊妹也好,表亲也好都会投来异样的眼光,那是他们对我唯一公平的事情,没有人会漏掉这个眼神。看着这些人的眼光,总是很想排斥,可是,顶嘴吵闹的小孩不是大人们所讨厌的吗?
所以,在亲戚的小孩围着我说:「就是她不乖,才会没人疼!」,这时,我只是静静的。全部人围着我扮鬼脸,像是儿歌般绕着说:「丁来娣,大笨猪,讨厌鬼,天天都被打屁屁!」然后,就是指着我哈哈大笑。我没有生气。也许是因为因为我也以为我就是这样不乖又没人疼的小孩。
「你们在干什么!?」九岁的姊姊在远处突然大叫,一群小孩边说:「讨厌鬼的姊姊来啦──」边落荒而逃。在那之前,我都安静地只是低头,没说一句话
「跑什么!?」姊对着落跑的小孩问着,语气这么凶他们当然早就无影无踪了。
「小宁,小宁。」姊姊人娇小玲珑,长得很可爱,穿着粉红色的连身裙,绑着两边的小辫子,拉着我说:「小宁,走,我们去找阿毅玩。」我就这样被她拉着走,头没抬起来,紧紧尾随。
「姊姊」当时的我只敢望着她的背影跟地面了,姊真的很聪明,所以她没有回头,只是握紧了我的手,停住。
「什么事都好,我都站小宁这边。」姊这么说的。
回忆往事是人常做的脑部运动,但是,这运动每一次都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的好下场,而且姊姊似乎最不爱看见这运动,因为她会说:「小宁!又发呆!」然后狠狠地在我头上开个包,红肿的。
「姊,你说过,不管什么事,你都会挺我的。你还记得吗?」那红肿的包我没理会,只是劈头给姊这么问。
「嗯,我说过。」我的姊姊是很容易愧疚的人,所以她会很快变回天使疼惜地去摸摸我头上的包,企图让它消去。
「那,管不管对错?」
「我不会让你做错。」姊答着,几乎没有考虑,我又问:「姊,如果我有天也忍不住动手打了人,你还是会站在我这边吗?」
「小宁,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被姊看得透彻的我还能隐瞒她什么,我苦笑着说了句:「好像什么都不能瞒你。」
「姊,你会因为健打人而对他有偏见吗?」健,我也很有义气啊!被你训了一顿我还这么关心你呢!
「他是冲动,但最少他没装傻。」又是同样的词,姊的眼神锐利地像把刀,闪着被反射的阳光,但是,她心软,心很软所以,她不会插到我心上来,就跟健一样只会在我面前把玩着那刀子,绝对不插我。把那刀子狠狠地插上来,我真的无法想像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所以,那天以后我跟健只是持续的冷战,但健输了。输在他爱上的是我的姊姊,输在我是他们的桥梁,就这样他没有办法继续跟我扮不熟。比奇中闻旺 庚辛最全因此,当事情渐渐平淡,周围不再有烦人的嘈杂,我跟健也从海拔几千公尺的高山回到平地上,空气的密度渐渐在下降,回复正常的气压,正常的温度不再冷酷难当,让人闷得透不了气。
今天是每个礼拜的最后一个上课天,放学以后总有社团活动。这是身为懒人一号的我绝对不参与的事。可惜,学校偏偏有奇怪的规定:每个人都必需要至少参加一个社团。
在学校里,如果没有人监督抓人的话,逃课最容易跑掉的出口是学校正大门,打架最爽的地点是健说的大礼堂而睡觉最好的地方,经过研究以后,由史以来,当然是不得喧哗的图书馆。所以,再不愿意的我也还是挑了一个好睡觉的地方,做了图书管理员。
在这种时间,当值是不会辛苦的。因为大家都不会流连在图书馆这种地方,就连姊都不会。她只是会在羽球场打羽球,每一次当我睡醒了又没事干就会跑去串门子。香铃也跟我一样在图书馆里头当值,所以我们都是一块儿跑去羽球场,她看球,我等姊的社团散会。这是我们常做的。在羽球场外围观看是很正常的事,最不正常的大概是我常常会接到球。
想像得到吗?一粒一粒的羽毛球向在外围的你打过来。
球呢其实是很容易接的,不要问我为什么不闪,因为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肯定自己接得到球,而且接不到顶多就是被敲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我真好奇怎么他们的球都老爱往外飞?好像就是对准我的头打过来似的。
但是,我的头不是这么多人能够动的。
今天一样的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羽球社的其中一个短发女生把球打了出来,还对我很不客气地说:「喂!把球拿进来啊!」我拿起了球,要从围栏递给她,她一脸不耐烦地又大声说:「拜託!你是猪吗?没脑子啊?从围栏拿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最后一片叶子》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