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鲸鱼的眼泪”（2/2）

上檀木盒，"但更大的问题是这个。"

盒子里是把精致的小钥匙，柄部刻着三菱标志——日本海军情报部门用来开启"商业办事处"保险箱的标准装备，里面通常装着收买的官员名单。

"从日本领事馆二秘尸体上找到的，"林平静地说，"他昨晚在妓院'意外猝死'前，正试图接触我们的海军水文官。"

乔治摩挲着钥匙。历史的轨迹正在加速偏转。他写下三个名字交给林会长："特别注意这几位'亲日派'绅士。"

林会长将名单凑近蜡烛，火苗瞬间吞噬纸张："不需要殿下脏了手。我们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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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新加坡前一晚，乔治独自登上要塞最高的瞭望塔。马六甲海峡的夜风带着咸腥味，远处日本商船的灯火像贪婪的眼睛。他握紧胸前的"鲸鱼之泪"，玉石的冰凉渗入肌肤。

秘书送来最新电报：德国驻日武官上周突访曼谷；澳大利亚渔民又发现两处潜艇油污；日本海军在台湾的演习规模创下纪录...

乔治望向东北方黑暗的海平面。在那里，日本联合舰队正在扩建的航母数量，比历史记载多出两艘。他摸出怀表——这是他在21世纪参加诺曼底登陆纪念日活动时收到的复制品，表盖内刻着艾森豪威尔的名言："和平，是需要用武力捍卫的最高理想。"

"发信号给舰队，"乔治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明日凌晨启程，全速返回伦敦。战争不会等我们准备好才爆发。"

HMS「厌战」号的烟囱喷出滚滚黑烟，像为即将到来的黑暗时代提前降下半旗。在船舱里，乔治开始起草《远东防御评估》。第一句话就足以让海军部震惊："新加坡将在一年内陷落，除非立即实施以下三十六项改革..."